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惚,他这个儿子,他期盼过,失望过,却依然不曾放弃过,虽然他终究达不到他的期盼,但这毕竟是他的长子啊,期盼来的嫡长子啊!

    老侯爷如何又不知晓此时长子过来,是来求一个交代的!

    长子跪着求他救孙儿,不仅仅是为让他去宫中去求如今为今上延脉的庄太医,更是要他给出一个态度的。

    长子是不相信瑞哥儿只是单单的体弱之症,便是他自也是不信的,只是有的时候,手心手背都是肉,缺乏决心罢了。

    只是今日此时,这萧墙之祸便是因他一时踌躇不决所致啊!老侯爷自是也是打心里认为此事与二房是脱不了干系的,是以他此时面上有着被人揭穿的羞耻和愧疚。

    当断不断反受其乱,从前他认为长子如此,如今他不也是如此。

    “便如你所愿吧!”

    老侯爷对赵志仁摆摆手点头道!然后他便像似浑身被抽掉了力气般颓丧的坐倒在椅子上,样子看着像瞬间老了十岁不止。

    当日大老爷赵志仁出来阑珊院之后,老侯爷便匆忙的让人备轿赶去了宫里去面圣求请庄太医赴府里为孙儿医治。庄太医古稀之年乃大魏有名的神医,出身杏林世家庄氏,一身医术出神入化,然他如今也只为当今圣上一人诊脉,寻常之人根本难以请到,像大老爷赵志仁这般的官员,一个照面都是打不上的更不用说是请人,是以这次只有老侯爷亲自去请方才有一二可能请到。

    “佑儿,不知怎的,我这心里糟的慌”

    就如七年前赵承佑被送走那次一样,后面一句话田氏没有说出口,怕惹了儿子的忌讳,但是她此时心中惶恐纷乱的感觉真真是怎么也压不住,自从昨日长房的瑞哥儿重病之后,田氏便直觉的感觉很不好。

    赵承佑见田氏一直惴惴不安,今日一早便将他喊来的和他叨叨絮絮说着长房赵承瑞重病之事,他知晓母亲田氏是真真急的有些六神无主了。

    赵承佑拉过一直在房中愁眉苦脸不停踱来踱去的母亲,按住她坐在了榻上,看着她安抚的说道:

    “母亲先稍安勿躁,如今六弟身边儿伺候的奶娘丫鬟婆子都被拘了起来,事情还没查清,焦急也是无用。”

    “更何况眼下最重要的事情便是六弟的病,府里请的大夫查不出病因就说药石无医,祖父已经去宫里请太医去了,等太医来了查出病因再说。”

    “还有,如今府里乱的很,为免生事海棠苑院里的下人们,母亲还需让人看好了。”

    赵承佑气都不喘一个的连续的说了这么长的话,一是安抚田氏不可因着焦急乱了心神,二来他觉得现在最重要的便是赵承瑞的病情,三来也是让田氏不要让三房的人出去惹是非。

    目前情况未明,静观其变才是上策。

    田氏情绪焦虑不安,先前将心里的恐慌告诉丈夫赵志礼之时,赵志礼对此的态度便是有些嗤之以鼻,显然他觉得女人见识太短经不了事。然而赵承佑他自己很能理解田氏的焦虑,按说长房的嫡子病重与他们三房并无直接干系,可是事有先例,当年长房嫡长子赵承续重病之时,便是牵扯出了年幼的赵承佑。

    虽说事情已经过了这么多年,谁又敢保证,这次赵承瑞病重不会再扯出前次的事,田氏担心的便是这个,毕竟当年赵承佑被侯夫人陈氏找人批命说是天煞孤星的命格并没有被洗脱掉。

    赵承续已经不在了,若这次赵承瑞再有个万一,不管大夫人王氏信不信那个命格之说,涉及爱子性命,赵承佑这个靶子都是讨不了好的,前次便是被送出去不管不问五年,若是再有这次,赵承佑知晓他的命运大概最好的便是遁入空门让漫天神佛为他洗去满身的原罪煞气了。

    但这些都并不能牵动赵承佑的心绪,左右到时候事情若真牵扯到了他牵连了三房,索性到时候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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