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宁城位于丁家村,不,现在被邹子文改为神仙寨的东南面,不过十里距离,是个不大不小倒也富饶的城池。
邹香若和白流月静静地坐于城里最为豪华的酒楼里,通过窗台观看着外面颇为繁华的街道,以及来来往往的士兵。
“这城里最富有的人便是那朱知府大人了。城里的士兵都是他的人也算是一霸。”白流月抿了口茶水,淡然说道,“此人贪财好色怕老婆,他老婆却是精明但痴信神佛。”
“你去搞定女人,我去搞定男人!”现在的神仙寨进入了有序的学习阶段,两人出来就为了粮草而来,为了顺利完成,可是将这朱大人夫妇八辈子祖宗都查探清楚。
“搞定很简单,但成功后的运送你准备怎么办?”白流月抛出最大的问题。
“让他的小兵们送啰!”邹香若笑嘻嘻地凑到白流月耳边一阵嘀咕。
看着白流月变脸但仍旧答应,心情极为愉悦。
这日清晨,安宁城大街上出现位神机妙算的先生。
朱夫人生得白胖,一双小眼睛骨溜乱转,尽是精明之色,踏上大街,瞧得一算命摊位前人潮汹涌,便也奋力挤上前。
却是位留有细须身穿青色长袍的中年男子,双眼微闭,身后挂着的长布条写有“神算子”三个大字。
朱夫人细细地听了片刻,算过的人直呼神准,领着些改命符欢喜离开。
朱夫人先前也找过些算命的都是些骗钱的,现在听得心里甚是痒痒,插队坐于摊位前还没开口询问。
神算子已经开口询问:“夫人想问什么?”
朱夫人一直没有开口,对方一直闭着眼睛竟然说出自己性别,心里怀疑顿时减少几分:“我最近总梦见自己没有穿衣服乱跑。”
她一开口,周边人顿时哈哈大笑起来,叫她一个白眼止住。
神算子仍旧保持原有姿态道:“衣服是避羞暖身之物,没有穿衣服,其一是想绑住男人;其二是缺乏安全感,其三就是不满足于现在。”
朱夫人心里一惊,暗叹果然是神了。
她家男人虽然怕他,但总是会去偷腥留恋花丛,自己年老色衰时常担忧会被抛弃,但看她同龄闺友跟随着夫君步步高升至京城为官,自家的一直是个小品知府,每次闺友回来神采飞扬地讲述京中趣事,她嫉妒得要命。
“那大师,该如何改命?”朱夫人焦急问道。
“夫人恐怕得散些财将那衣服买回来穿上。”神算子修长手指轻轻敲击桌面道。
朱夫人向她闺友打听到高升的方法,就是买官。
她家那位心疼钱,只花了小部分,人家看不上,只打水漂。
“小城有贵人,莫要再错过,错过无翻身啊!”神算子神神叨叨念着,收拾东西,也没有要朱夫人的钱径直消失在拥挤人群里。
神算子转进偏僻的小巷子里,邹香若从阴暗里走出来,笑看他扯掉唇角的胡须。
夜幕时分朱大人喝得醉醺醺地从花红柳绿堆里出来,走得是东倒西歪,踉踉跄跄,进得府里,发现场面无比隆重。
自家那母老虎竟然毕恭毕敬地给位俊朗青年端茶倒水。
“他是什么人啊?”朱大人醉眼朦胧指位置上的青年质问朱夫人。
没等她回答便被其身侧的妙龄少女吸引住,眉眼如画,唇红齿白,伸手要去摸少女的脸挑笑道:“你是哪个楼里姑娘?以前怎么没见过你?”
朱夫人顿时发怒狠狠地抽了他个大耳刮子,复又向青年和少女陪笑道歉:“他喝醉了脑子不清楚,望宣王告罪。”
‘宣王’双眼微眯迸发出冷冽寒光,声音压低:“确实该告罪,我的女人怎能和楼里姑娘相提并论?”
“宣王?他是宣王?”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