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春桥姑娘好像下得过重了些,您怕得辛苦折腾一夜了。”话虽然说得轻淡谑侃,但那仿若近在耳边的急喘,仍使晕染薄颊。
“阿墨,阿墨,阿墨!”
“谁教王爷欠虑,一气之下将春姑娘打伤,不然……”
“阿墨,我要你,我只要你!”
这饥渴的嘶哮,促转的**,使谌墨芙颊上晕红更深,笑得却更是玩世不恭,“王爷,莫想太多,还是点了自个睡穴,做一夜春梦去罢。”
“不,阿墨……”
“不然,我丢几个身强力壮的侍卫进去给您泄泄火,聊胜于无不是?”
“阿墨!”房内人极怒,却也怕无法无天的她当真如此行事,气焰顿即低了,“你这小妖精……我会讨回来的……”
呿。谌墨耸肩,潇洒洒旋身就步。
“王妃……”
几乎忘了还有这一只。“顾管家,一会儿大夫来了,请他去给春姑娘看看罢。顺便问一下春姑娘身上可还有余下的**,拿来给本少爷。”去给楚楚佳人评揣下,与天水一阁的货色计较起来,品质孰高孰低?
“是。那个……王妃……”
“多备些高手在书房四遭加强护卫,中了**后的王爷,脆弱得很呶。”否则也不会仅是几个侍卫就给降住。“明早辰时再请王爷出来。”
“是,那个……”
水眸倏然斜睨回去,“顾管家,若你还敢再动其它心思,本少爷不介意把你扔进去供他享用,相信这个当下,你家王爷已是饥不择食了,而以你的事主忠心,想必也很乐意以身奉主?”
寒风阵阵,一个颤栗袭来,顾全呆成木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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冬日的辰时,正是气清天寒时。
“三嫂?”正要进门的,与正要出门的,恰打个照面,傅澈上下瞄一眼她一身与城内积雪几欲融为一色的人儿,“您穿成这副模样,可是又去做恶霸小侯爷?”顺便欺骗几颗多情女儿心回来?
谌墨抱拳:“六皇子,您是在提醒天香楼的胖掌柜思念在下了么?”
傅澈苦笑:“手下留情啊。”
谌墨提鼻:“端看心情。”
“那么,”傅澈小心翼翼,“不知您今天心情如何?”
“还不坏。”
傅澈才要松一口气,又听她道:“不坏到刚好有兴致到天香楼小酌两杯,顺便替你破财免灾。”
破财免灾?眉角抽搐两下,谄媚陪笑道:“小本经营,万望您心情再好些,放小店一条生路。再者说了,三嫂您镇日外出,也不怕后院失火?”
“已经失火了。”
“呃?”傅澈紧起俊俏脸颜,星眸大张,“发生了何事?”
“常言道,家丑不可外扬,你不是想让我站在此处向你细叙家常罢?”
“哦……”恍才想到,自个时下的处地。
“若当真好奇,去问你的三哥,想必此时,忠心体事的顾管家已把主子给解放出来。”正有满腔积愤等待你这只替罪羔羊。
“解放?……”六皇子尚在为那两个字怔惑,谌墨已抛下揶揄一笑,一迳扶阶而下。
“老六,你杵在门前发什么呆?怎不进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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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哈哈哈……”拍案,顿足,俯仰倒阖,傅澈穷尽毕身力量,笑个淋漓畅快。
傅津亦是摇头连谑不止:虽说是意外随时存在,但这个意外,是太意外,不得不说,那位三嫂,是个妖怪级人物,当今世上能与之一较短长的,除了肆家的纯真小魔鬼,没有第二人选了罢?
“哈哈……”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