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身,将流烟带到住处。
接下来的几日,冷傲天果然在服用流烟熬制的解药后有了好转的迹象,吐血症状几乎消失,性命无忧,冷傲天再度将注意力转到了蜀中。
据探子报,自冷啸弈出任洛城主帅后从未去过军营,终日饮酒,也没拿出任何切实可行的攻城之法,幸而蜀中也没有大变动,否则后果不堪设想。
得到这样的消息,冷傲天自是在御书房咒骂冷啸弈一通,如此,是要派新将过去的时候了。
就在冷傲天百思之际,凝心毛遂自荐。
“你想出任主帅?这不可能,你不是天朝武将,且还是个女子,去了只会扰乱军心!”冷傲天轻蔑拒绝。
“主帅不成,监军一定可以的,凝心固然是女子,手下可还有三万忍者呢。皇上不想快刀斩乱麻,尽快除了那些奸佞?”如果不是流烟的话,凝心本没打算到洛城那么危险的地方去,可她总要为自已索得解药。
冷傲天犹豫一阵,点了头,且还亲笔书信命凝心将其交到冷啸弈手里,若再不思攻城,莫怪他军法处置!
既得冷傲天同意,凝心自是要回去安慰楚墨卿一番,毕竟寄人篱下的滋味不好受,与此同时,凝心亦说服流烟同往。
此时的蜀中,全城戒备,然则等了数日也不见有人攻城。莫雪鸳闲暇之余替景隆和青宁操办了婚事,因于战中,婚礼不易大操大办,但也不失奢华气派,至此,青宁一跃成为众人羡慕的将军夫人。
但莫雪鸳心里,始终有心结。
喧嚣之后,洞房花烛夜,莫雪鸳披着披风在暗处站了许久,见景隆和青宁的房间熄了火儿,方才长吁短叹的回了自己的房间,因为炭盆的缘故,莫雪鸳打开房门便有一股暖意袭过来。
“莫雪鸳,你也不够损的,撮合他们在一起,你考虑过他们此刻两看两无言的感受吗?”叶浮生喝着桌上的热汤,瞄了眼迈步走进来的莫雪鸳。
“你还有心情喝汤,他们这样,怪谁啊!”莫雪鸳解了身上的披风挂起来,随后走到桌边,幽怨看向眼前这个每每看到,都会惊讶其容貌的满身仙骨之人。
“这可真是欲加之罪,何患无辞!”叶浮生瞪了瞪眼。
“真没有别的法子了?”莫雪鸳不甘心的凑到叶浮生身边儿。
“说实话……也不是不可能,只是本公子从没试过,倘若治好了还成,治不好,岂不让人家白高兴一场。”关于‘生根’之说叶浮生听说过,却从未证实。
“那有什么难的!你且随便到哪个皇宫抓个太监试验一下不就好了!”莫雪鸳觉得这完全不是问题。
“你当那些药材是野草?随便两把就是一大堆!绝无仅有这四个字你能明白吗?”叶浮生嗤之以鼻。
“那也要试试吧……总该让他们有些希望……”莫雪鸳颓然搥腮,眼底闪出落寞之色。
“莫雪鸳。”叶浮生倾身朝前凑了凑。
“嗯?”
“你是不是特别在意那种事儿啊?是不是那种事儿在你看来很重要?放心,师兄的宝贝本公子小时候看过,那真是,出乎意料啊!”叶浮生顶着一张淡雅出尘的脸,竟能说出这般猥琐不堪的话,莫雪鸳佩服之余,伸手揍了他一拳。
“呃……”叶浮生在毫无预兆的情况下,生生受了莫雪鸳这一下,疼的眼泪直往外冒。
“你以为谁都跟你一样啊!本宫考虑的是下一代的问题!你的思想还能再肮脏点儿么!能么!”莫雪鸳脸上的暴红已经分不清是羞涩还是愤怒,总之红成了猴屁股。
“这有什么肮脏的啊!夫妻之礼床笫之欢,这有什么听不得的!莫雪鸳,你这反应,我们到底谁肮脏啊!”叶浮生紧捂着鼻骨,他这高挺有形的鼻梁是要毁了么!
“还说!你还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