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里是政殿外面的一间后院,平常这里没有什么人过来,再加上苏琉氏专门派了两名宫女守在院子的前后门。
这时候又正是午时,哪里会有人来。
苏琉氏娇笑着,轻轻地解开柳元埕的腰带,脸上带着渴望的魅笑。
“柳公子,难怪人家都说衣不如新,这女人就像衣服一般,是不是现在已经厌弃了娘子了。想当初,公子与娘子**蚀骨的时候,怎么说来着,一辈子只喜欢娘子一个人?”
柳元埕面色微红,他一想到眼前这个女人,是皇上的女人,他就感到羞愤不已。
苏琉氏慢慢蹲下身子,不停地吻着他。
柳元埕毕竟还是个年轻的,热气方刚的男人,哪里经得住这种刺激。
柳元埕完全是被她曲辱地逗弄着,满脸胀红,却也不敢喊叫起来,真是羞死人了。
苏琉氏轻轻摇着,眼神变得迷离起来。
一场欢爱的盛宴,很快结束了,苏琉氏轻轻扣好自己的衣衫,提起裤子,似乎还有一些意犹未尽。
“嘻嘻,元埕,舒服吗?喜欢吗?如果不喜欢,我下次还可以做得更好一点!”
柳元埕满脸通红,恨不得一头撞死去了。
苏琉氏自己穿好了衣服,又替柳元埕整理好袍子,扶他坐了起来。
苏琉氏将自己的脸靠在他的胸前。
“本宫这一段时间非常不安,不知道这一战之下,我们的胜算有多少?本宫要不要带着钰儿去躲一躲,你知道的那孩子,是你的骨肉,你千万不能置我们母子不顾啊!”
柳元埕十分悲哀地说道:“身为臣子,哪里有退避的道理。若是钰儿真的是我的儿子,更应该战死沙场。为国效忠。”
苏琉氏轻轻敲了一记柳元埕的脑袋,“你这榆木疙瘩,只知道愚忠。要知道,钰儿将来便是新罗国的皇太子,是要负责整个天下的。你这话真是有些荒唐。”
“你怎么会知道钰儿是皇太子?”
“哼,钰儿是长子,这倒是次要的。重要的是,咱们皇上根本没有子嗣,如果不立钰儿,他还能立谁去?”
柳元埕面色更加难堪了,“那钰儿分明成了和尚头上的跳蚤了,这不是摆明了,钰儿不是皇上的龙种吗?”
苏琉氏急忙捂住了柳元埕的嘴巴,娇嗔道:“不许胡说,这个罪名是你我都担当不起的。听好了,以后不能再说了。”
柳元埕呆呆地,像块木头人一样,完全没有知觉。
苏琉氏十分满足地离去,临走时还扶着门框给柳元埕抛了一个媚眼。
“公子的身体真是不错,娘子明日再来相会。”
苏琉氏从柳元埕之处离去不久,仁德太后收起了手中的宝镜,满脸露出鄙夷的神色。
“果然不是般若的孩子,这个贱妇,不能让她太逍遥了。”
一旁的宫女紫衣道:“太后娘娘,这苏琉氏的父亲在朝中为官,现在这个节骨眼上,娘娘还是三思的好。”
这紫衣是一直跟随在仁德太后的身边,当年她和碧罗二个人,都是仁德太后的心腹,不过碧罗更能讨太后欢心一些,所以留在了宫中,负责执行太皇的秘令,而紫衣则随太后一直贬出了五彩山修行。
那山野荒山,自然没有宫中的舒服。
碧罗死后,紫衣便是得到太后的重用和提拔,不知不觉中,似乎觉得自己的份量更重了,说话行事,胆子也渐渐大了起来。
太后也似乎采纳了她的意见,“嗯,你说的对,这个时候,的确不宜动她。也好,且让她快活几日,等时机成熟再慢慢消磨她。”
“太后娘娘,那小公子的事情,要不要?”
紫衣此话一提,太后脸色便暗了起来,她将牙齿咬得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