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被刻意的压制着,她不由自主的慢慢靠近了那茅屋,听着声音,戴语柔便能够断定,这个女子应该是在自行打胎。
在皇家,有了身孕,应该是高兴地事情,怎么可能自己偷偷的打掉呢?这其中一定有些古怪,戴语柔本想离开不管,但是听着里面那女子痛苦的**声,她却没有忍心离开,大胆的迈步进了茅屋。
茅屋中的女子见到戴语柔出现在门口,显然是被吓了一跳,张着嘴,忘了**,苍白的脸上带着汗水,无力的双手捂着自己的小腹,躺在地上,身下已经有了殷红的血迹。
“你别怕,我懂医术,我可以帮你。”戴语柔尽量低声的对地上的女子说道,并拿出随身带着的绢帕,替她擦拭了脸上的汗水。
这女子见到戴语柔并没有张扬的意思,便微微点了点头。
戴语柔伸手按住这女子的小腹,按照自己的手法,慢慢的往下推,身下已经见红,药力应该已经发作,现在就是要将淤血尽量的推出**,开始的时候,这女子疼得整个面孔都扭曲在一起,戴语柔一边安慰一边继续推,慢慢的淤血越来越少。
“多谢这位姑娘,不过……”女子有些羞怯,“不过求姑娘不要将今日之事张扬出去。”
“你放心吧。”戴语柔诚恳的说道,“医者仁心,刚刚坠了胎,可要好生养着,莫要落下什么病才好。”
这女子惨然一笑:“多谢姑娘了,请问姑娘贵姓?”
“我姓戴,先不要多说话了。”戴语柔扶着这虚弱的女子,女子的目光落在戴语柔额角的那个字上,略带惊讶,但也顾不得多问。
女子点了点头,艰难的拿出自己带来的衣裤,戴语柔赶忙伸手,帮着女子换好了衣服,女子艰难的站起来,就要挣扎着离开。
“先到我那里坐坐吧,你这样就算回去了,也很容易被人发现的。”戴语柔尽管知道这可能是个麻烦,但是看着女子无助的样子,不忍心让她就这么独自离去。
女子不知道该不该跟戴语柔走,但是那柔弱的身躯,实在抵不住这药性,勉强的走了几步,又摔倒了。
戴语柔驾着这女子到了自己的房里,让她躺在自己的床上,盖好被子:“我去打扫一下那茅屋,你一个人在这里先休息下吧,我这里一般没有人的。”
女子感激的点了点头。
快步来到那座茅屋,动手将血衣血裤掩埋起来,将地上的血渍用水冲刷干净,便回到了自己的屋里。
她收拾好了,也用了不少的时间,等她回到自己的屋里的时候,那女子不知什么时候已经自行离去了,被褥上还留下了点点的血迹,桌子上有一张纸,上面写着几个字:姑娘大恩,必当相报。
戴语柔将那张纸烧掉,清洗着自己的被褥,心中的疑团也越来越大,这个人,是什么人呢。
第二天,戴语柔正在打扫的时候,一个小丫鬟来找戴语柔:“你可是戴姑娘?”
戴语柔看了看眼前的小丫鬟,点了点头:“是啊,你找我吗?”
小丫鬟不再多说什么,从怀里掏出几张银票,递给戴语柔:“戴姑娘,有人托我带给你的,她叫我转告多谢你相助。”
看着这银票,她明白这是昨日的女子来给自己的封口费,可不能这么糊里糊涂的要这银票,她到底是什么身份,这么怕让人知道?
“举手之劳而已,这银票我是绝不能收的,不管那人是什么身份,反正我也是不知道,请回吧,我自不会张扬。”戴语柔说完,不再理会眼前的小丫鬟,拿起扫帚,径自去干自己的活了。
这小丫鬟追过来:“戴姑娘,你不拿着,我怎么回去交差,姑娘还是拿着吧。”
戴语柔摇摇头:“不收就是不收,你还是回去吧,你再跟我纠缠,恐怕就要被人看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