吧？”

    “当然。”

    “嗯，把你的身体想象成一根收紧的弹簧——充满了力量，随时准备在攻击时爆发，而且要爆发得快，越快越好，之后立即收回去，千万不能给对手抓住你的机会，”jack站到她身后，抬腿轻轻顶了下elsa膝弯，手摁在她肩膀上往下压，“如果你想攻击对方的下盘，或者敌人是放低身子冲过来的，就采用这种低姿格斗姿势，腿差不多是弓步的样子，重心下降，但手还是要收在前面，保护头脸。”

    他退开来，让elsa保持格斗姿势几分钟后，突然上前一掌拍在她身后。elsa一个不察，晃了一下才站稳身子，抬头疑惑的望向他。jack摇摇头：“不要分心，下盘要稳。你把基础姿势站好了，之后格斗才会顺利——啊，有了，”他冲她露出一个坏笑来，“以后早上不许睡懒觉了，出来跟我跑圈扎马步吧。”

    elsa瞪大了眼，随即咬了咬嘴唇，语气里带着一丝倔强：“扎就扎！”

    elsa醒来时，jack正套上皮背心要出门，听见她起床，惊讶的转过身来：“elsa？怎么起来了？”

    elsa眨眨眼睛，感觉他这话问的有点奇怪，伸手从床头柜上拿水喝：“睡醒了就起了啊，还有什么？”

    jack坐回床边，手背贴上她的额头，又放到自己额头上试了试温度：“当然奇怪了，你这才睡了不到两小时，不困吗？”

    “啊？”elsa这才发现房间里还是昏暗一片，“才两小时？不会吧，我觉得我睡得还挺香啊，至少没有做梦。而且我也不困，一点都不困。”

    她掀开被子，套上木屐走到窗前，推开百叶窗往外看去。城中一片静谧，绚烂的绿色极光在空中丝带般舞动，趁得两轮圆月银盘般又大又亮。举目望去，城中灯火尽灭，唯有月光照亮街道，不幸被分到夜巡任务的卫兵举着火把走来走去，边走还边打着哈欠，果真是一派夜色安宁。

    elsa放下窗叶，手插进头发随意梳拢了下，回头见jack正挑眉望着她：“你真不困？不再休息会儿吗？”

    她摇摇头，走到羊角灯前试图用火舌术点火，但试了好几下，魔力一点反应都没有，只得拿起边上的打火石。将烛台全部点燃后，房间里亮堂了许多，elsa走到装行李的木箱前，打开盖子翻出衣服来：“我不困，也睡不着。估计是转化过程彻底结束了——吸血鬼不用像人一样需要每晚睡眠的。”

    jack沉默片刻，然后只说了声：“哦。”

    elsa轻轻叹了口气，翻出一条干净的女衫：“反正也睡不着，还不如起来做点事情呢。估计明早太阳出来我就该不舒服了。”

    “唔要不你跟我去锻炼吧？”jack道，将匕首挂到皮带上，“反正我也要去下haada家的铁匠铺，借他们的炉子打点东西，你在边上练着也好。”

    “辛苦你了，”elsa抱着衣服走到床边，“不过这么晚了，去打扰人家不太好吧？”

    “不会打扰的，反正炉子砂轮都放在外面，hir一也让我想用就用，用完收拾干净就行。至于辛苦，”jack耸了耸肩，从箱子里翻出自己的玻璃甲包起来，“没什么辛苦的，我喜欢打造东西。而且今晚我也不只是去赚外快的，最近弄到一块好孔雀石矿，正好加强下胸甲。”

    “是么？那我还真想看看呢，”elsa好奇道，她一向喜欢看人做东西，“能先出去一下吗？我换个衣服。”

    “等等。”jack凝出一支冰簪上来，给她挽起头发，之前傍晚那支早化了：“这样就好多了。”

    看到冰簪端头独特的霜花标识，elsa心里又好笑又好气，jack还真是不遗余力的宣示自己的“所有权”呢。她任他将簪子插到发间，待jack