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你的。”elsa嗔道,双颊微红的抽回手,继续抄写。jack在她身后蹭来蹭去的撒娇,拨弄她的头发,揉揉她的耳垂,拱拱她的肩窝,比她以前在帝都养过的哈巴狗还要黏人。elsa一开始还试着把他推开,但每次jack都不依不饶的贴上来,她也只好随他去了,任冰灵趴在自己身上跟她一块儿看书,时不时吐槽几句。
偶尔他会起身到床头柜上拿水喂她喝,两人暂时分开时,elsa就会感到微冷,直到jack回来抱着她时才暖起来。她也不明白两人之间怎么突然就发展到了这种地步,好像连体婴似的一刻都分不开,似乎从昨天那个热乎乎的吻开始,事情就发生了变化:不仅jack黏人起来越发明显,她自己对他的调笑也不是那么抗拒了。
elsa的思绪不禁回溯到昨天两人的亲密接触时,脸颊像是一膛炉火般烧得暖融融的。双唇被啃啮的酥麻感,舌尖互逐时的兴奋,冰灵沁人的清香,带着薄茧的温暖大手,jack急切的呼唤着她的名字,紧贴着她的,硬邦邦,热乎乎,汗津津的身体——
等等。
硬邦邦的硬的?
从小到大,elsa受到的管教极为严格,可她生理知识再匮乏,但男人之间的玩笑她还是听过的;宫廷侍卫之间的打闹,佣人之间互相嘲讽,有时甚至是贵族老爷,也会在没注意到她在场时大声调笑。elsa没见过不穿衣服的男人,但以她的聪敏,不难猜出那些隐喻和比方指的是什么。她知道男人的双腿之间长着女人没有的古怪器官,经常被比做刀剑或是传家宝(failyjeel),作用是传宗接代,如果被踢到的话会很痛苦除此之外就没别的了。
年幼的公主甚至还问过自己的乳母,结果被一向和蔼的乳母给骂了一顿。之后,面对困惑又委屈的elsa,乳母含糊的告诉她,男人身上长着小鸟,如果女人被这东西碰到的话就会怀孕,一个合格的淑女就只该知道这么多,再往后的知识就该由她的丈夫来教导了。
乳母的脸色让elsa不敢再问下去,但她还是从周围人的只言片语中推测出了一些信息。能被比喻成刀剑,那东西应该是硬的,或者是长的,可能是那种长脖子的鸟,比如白鹅;或者鸟喙很长很尖的,比如啄木鸟然后她就失去了兴趣。身上无缘无故长出一只鸟什么的,感觉很丑陋的样子,听起来有点恶心。
可是,jack也是男人啊难道他身上也长着这么丑陋的器官吗?
“嗯?怎么不翻页了?”身后人手指轻轻戳了戳她鼓起来的脸颊,“你还没看完吗?”
“jack”elsa僵硬的回过头去,打量着正在喝水的jack,语速缓慢而清晰,“昨天你身上那个顶着我的,到底是什么东西?”
jack一口水喷了出来,洒得床铺上到处都是。他扔开水杯,咳得上气不接下气,扯过毛巾在床单上乱擦一气:“你,你咳咳,你,你说,咳咳,什么?”
“就是你昨天”elsa皱起眉头,越想越不对,“你昨天表现怪怪的,叫声也很响”
jack又开始咳了,呛得满脸通红:“没,没什么,真没什么!”
“到底怎么回事?”elsa有点恼起来,坐直身子抱起双臂瞪着他,“我不是说过不许骗我吗?”
“我,咳咳,我,咳,不是要骗你,呃,这个,其实,其实是”他撇开头不看她,脸上还透出两团红晕来,慢慢挠着头发,“我昨天呃,其实是这样的,我不是因为不舒服叫的,”他越说声音越小,“我,呃,其实是,那个,呃舒服才叫的”
“舒服?”elsa狐疑的盯着他,“为什么会舒服?”
jack一把捂住了嘴,脸上表情有点扭曲,声音闷闷的:“我就是舒服,咳咳,没有理由别问了!这种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