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她就好,今天晚上…我跟太太都不回去了。”孟泽威扭头看向背对着自己的女人,说完挂断了手机。
正好经理带了酒水果盘进來,打破了一室的沉寂,嘱咐人放下之后朝孟泽威问道:“需要通知郑总吗?”
“不用。”孟泽威眼睛一刻都沒离开岳依依,随口朝经理说道。
岳依依倒了杯纯浓的威士忌还沒放到嘴边就被孟泽威伸手夺了过去。“你今天喝了不少了。”
彻底的了解一个人单单是从她的肢体语言就可以看出,她已经喝了多少酒,有多少醉意。
“你回去吧,我不想让她把我家砸了。”岳依依沒有跟他硬碰硬,只是轻轻的说道。
孟泽威放下手里的杯子,拉起旁边的外套上前要拽岳依依的时候却被她闪身躲过。
“我不想回去,你自己回去吧。”
有时候她都觉得那不叫家,最起码已经不是自己的家了,每天萦绕在耳边的都是宋绣一边又一边的喊着孟泽威,这是不是自食恶果?当初都是她建议让宋绣搬进來的。
事到如今能怨谁?本以为可以忍受,本以为可以把她当做孩子來看,只是高看了自己的容忍度。
“对不起…”孟泽威无力的垂下双手,这是现在他对岳依依说的最多的一句话了。
对不起?这事儿哪有谁对谁错,如果实在要细究原因的话,只能是自己跟孟泽威真的不合适,俗话是好事多磨,磨难那么多,层出不求,几乎都沒有尽头。
“我想带着孩子搬出來住一段时间。”在英国那几年,一开始艰难的几乎连饭都吃不上,可即使如此,她也从來沒有像现在这么疲惫过,这几天过的硬生生像几辈子,身形都消瘦了。
孟泽威眼神空洞的望着地面,攥成拳头的双手泛着惨白色,一言不发的坐着,像是魂魄都出窍了般。
楚凌风看着孟泽威忍不住出声劝道。“总不能为了旁人这个家就散了,那个宋绣也挺可怜的,说不定我们就能想起两全其美的办法來了,依依…孟泽威也难做,如果他对宋绣袖手旁观的话,你肯定就觉得自己选错了人,但他照顾了宋绣,又是耽误了家庭,有多少的迫不得已。”
“我知道,可我也累,现在宋绣适应的还可以,我想先静静,其他的事情,等..等我想想再说。”岳依依端起桌上倒好的一杯红酒倾杯而灌。
“去哪儿住?”现在孟泽威只觉得自己说话都费劲,每一个字都不像是从自己嘴里说出來般。
岳依依顿了好久,才叹气道:“去我爸那里。”
山上能更让自己舒心些,不去想工作,好好的想一下俩人以后的路该怎么走,幽静的空间应该更有利于自己的思考。
“好,孟世修还离不开你,带着他吧。”孟泽威干脆利落的答应本是让岳依依微微感到诧异的,可直到他说出后面的话之后,岳依依脸色变了。
“我要带着绮丽儿跟世尤。”
岳依依的语气格外坚定,这么多年绮丽儿都沒有离开过她,而且宋绣现在在那里,自己如果不在他们身边的话谁知道会发生什么状况?
“不行。”而孟泽威的语气却要比岳依依更加坚定。
孩子是他握在手里唯一的筹码,他放她一段时间的自由已经是身不由己的事儿了,如果她真的像断了线的风筝那般,飞走不回來他真的是无计可施,唯一的办法就是紧紧握着俩个孩子來当那根风筝线。
“孟泽威!你别太过分!”这么多年岳依依还能不知道孟泽威想的什么,可她真的是沒存着要离开的心思。
俩个人还相爱着,她在想办法怎么摆脱现在这种困境,而孟泽威却在时时刻刻想办法牵制着她。
“我知道..我知道我过分,很过分,可是我沒别的办法…”这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