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起拿着手机到了卧室外面,那头颜茜儿急得直喊。
“绮丽儿醒來之后就一直呕吐,高烧不退的,迷迷糊糊的在梦里都喊着妈咪……看着可怜的要命……依依快些过來吧。”
孟泽威还沒开口,岳依依就从他身后抽走了手机“嗯,你抱着她哄会儿,我们马上到。”
说完之后干净利索的挂上了电话,连梳洗都沒有穿上衣服就要直奔医院,孟泽威从來不知道岳依依的车技也可以这么好。
当那个自己关心的人出了问題之后,这时候每一个开车的人要比赛车手还厉害。
俩人赶到医院的时候绮丽儿已经不敢止住了呕吐,晕晕乎乎的躺在床上,脸色蜡黄像只受伤的小兽,把自己蜷起來可怜巴巴的望着门口。
看着岳依依推门进來后就轻轻的乎到“妈咪……你去哪里了。”
现在小家伙因为做化疗的问題身体越來越虚弱,心灵也就越來越脆弱,随之的安全感也就逐渐的薄弱,几乎早上醒來见不到妈咪就会觉得妈咪不要自己了,之前看过电视剧里的弃婴都是因为婴儿不健康才丢弃的,所以这样的岳依依难免会有些带入话,就觉得自己不健康会被遗弃般。
岳依依摸着小家伙的脸蛋,不知从什么时候开始,绮丽儿脸上的婴儿肥消失了,胖乎乎的脸蛋变得消瘦之后,眼睛就显得越发大,神情也就看的越发可怜。
“妈咪不是在这里吗……绮丽儿早饭想吃什么?”吐了一个早上肚子早就该空了,岳依依拢了拢她额头前的碎发。
绮丽儿嘟着嘴摇了摇头,她现在什么都不想吃,刚刚醒过來似乎又还困了,浑身上下酸乏无力的。
“想吃蛋糕吗?”自从上次苏晓带來的无糖蛋糕让绮丽儿喜欢上之后,孟泽威就让日本的老师傅专心做起这种无糖蛋糕起來。
绮丽儿虚弱的摇了摇头“不想吃,我想睡觉妈咪……”
岳依依知道沒胃口跟瞌睡定然是因为化疗的副作用,让人送了些饭菜,哄了半天才让绮丽儿吃了几口,岳依依刚把碗筷放下护士就推着医用车走了进來。
绮丽儿还是不知道今天自己这么难受的原因都是因为这瓶药水,以为只是习惯性的输水便很听话的伸出了手。
不知从什么时候楷书给绮丽儿打针的人换成了护士长,即使是有着几十年输液经验的人现在对着绮丽儿千疮百孔、青紫交错的手背也无从下是手。
护士长把绮丽儿的小手放在自己的手心里暖和揉捏了好久,再來寻找血管的时候还是有些束手无策。
“太难找了。”护士长犹豫了半天才拿出针头犹犹豫豫的扎下去。
绮丽儿瘫软的躺在岳依依的怀里,看着护士长张口说着“护士阿姨,我不疼的,沒事儿…你扎针就好。”
护士长抬头有些感激的看了眼绮丽儿,伸手摸了摸她的头发,自己是医院里经验最丰富的护士了,所欲才被院长派來给孟泽威的千金扎针,天知道这个小女孩都算是公主的身子了。
不去说她父母还有继父的本事,就说围绕在她身边的其他大人的身份都是惹不起的主儿,每次打针的时候精神总会不自觉的的紧绷,可扎针的次数越多难度也就越多,幸而绮丽儿沒有公主脾气是个比较暖心的小姑娘。
当针头扎进去回血的时候大人才算是都松了口气。
药水一点点的输进绮丽儿的体内,一开始躺的还算安稳的绮丽儿嘴里突然吐出一滩的污垢物。
众人又是一阵的忙碌,绮丽儿呕吐完之后又开始剧烈的腹痛,这是化疗后必定会经历的副作用,即使岳依依再心疼也无计可施。
“还沒有消息吗?”孟泽威每天都会往世界骨髓库打电话,即使每次的消息都是否定的,但他放出去的消息却是一旦骨髓配对成功之后他可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