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将她直接搂抱进车里,找了一个舒适的位置,将她轻轻放下,然后在她额头上落下一吻,最后深深的看了一眼,转身掀开帘子再次走了出去。
“王爷对王妃可真是情真意切!”舒戴心中被怒火和怨恨交织,一双阴毒的眼睛紧紧定在司南绝身上,牙齿几乎咬碎:“司南绝,我的灵儿到底哪点比不上车里的那个女人,我跟着你母妃十五年,不谈功劳也有苦劳,灵儿从小和你一起长大,这么多年,你对她没有爱情也应该有亲情,你怎能如此的狠心?将她嫁给丰极那个畜生,生生毁了她一生!”
司南绝嘴角勾起一抹讥诮的笑,声音没有任何的感情:“慈母多败儿,你的女儿是个什么样子,你还不知道?飞扬跋扈,占有欲十足,阴险狠毒,为了达到目的无所不用其极……”
“我对她算仁至义尽,问心无愧的,如果不是念在舒姨你伺候我母妃多年的份上,凭她做的那些事,死一万次也不足惜!”司南绝眸光黑如寒潭,一字一句间透着能够冰冻三尺的寒意。
“好你个司南绝,你既然知道灵儿是我的亲生女儿,还敢如此对她!”舒戴压抑着怒气,沉沉的看着远处的男人,她之所以留在护国王府,是为了让女儿有一个好的归宿,可是没想到最后竟然害了女儿,一想到这里,她浑身被戾气包围,今天她就要将这副祸害人心的美男皮给剥下来送给她苦命的女儿!
“我要是不处置她,她还能翻天了,在护国王府里,我护了她那么久,你也该要感谢我了,她千不该万不该,不该触碰我的底线!”司南绝眸光微微眯了一下,眸低沉浸了一片深黑色,嘴角露出微嘲的弧度:“她自己下药**给了丰极,不嫁给丰极,谁还愿意娶她做正式夫人,舒姨的意思是让她给人做妾?”
舒戴闻言,面色一僵,气息瞬间昏暗:“你明知道她喜欢你,她下药也是被云雪飞那个贱人所害,误**给了丰极,你要是介意她不是清白之身,可以纳她为侧妃,为什么一定要将她赶出王府,嫁给丰极那个畜生!”
“舒姨太抬举本王了,本王还想多活长一点!”司南绝轻嗤一声,眸光中含着弄弄的不屑和冰冷:“毁人容貌,杀其子嗣,这样的女人,本王自叹无福消受!”
知道女儿喜欢司南绝,想到女儿在她不在的时候受了那么多苦,为了补偿她,原本只要司南绝肯点头纳了女儿,那么今天她就放过他一马,不过既然谈判失败,那么她也不用客气了,抬起眼眸,冷冷一笑:“这一切都是你自找的,今天这里就是你的葬身之地!”
话音一落,笛声更加的猛击,尸人好像发了狂,朝着白枫疯狂的扑打过来,那多年不毁的身躯,经过岁月的洗礼,更加的坚固,刀剑根本没有用,纠缠这么久,白枫渐渐处于弱势,脸上露出了少有的紧绷。
整个黑夜透着一股诡异的阴寒,阴冷的风依旧萦绕在树林里,突然背上一阵疼痛,白枫一个踉跄,一口鲜血从口中吐出。
危急关头,司南绝即刻飞身而下,从腰间抽出软剑,代替了白枫的位置,接下了尸人猛烈的攻击。
这一只尸人明显比之前那些更难对付,司南绝一守一攻之间,看着那腐朽溃烂的面容,依稀有几分熟悉的感觉,那腐蚀生锈的盔甲,在阴冷的晚上散发着丝丝寒气,冷风肆意间,他能清楚的闻到这句身体上的腐朽令人作呕的味道。
'碰磁'利器划过铠甲留下一道深深的痕迹,可是依旧没有伤到尸体分毫。
白枫满目的焦急,在一旁休息片刻后,循着笛声,眸中闪出冰冷,直接提剑朝着舒戴攻击过去,舒戴躲闪间,还是被剑气划破了脸颊。
“救我,罗生!”舒戴气急,脸上满是惊慌,想也不想脱口而出。
司南绝一惊,再次审视了下这种僵尸脸,终于辨出了熟悉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