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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常司令，你一身正气，没想到你也会来夜总会嫖娼，不会这里就有你的相好吗？”她不好过，她就要所有人都不好过。

    常战军回头看金巧巧，明明这么小的年纪，心思之歹毒让人胆寒。

    “把她带走，让她在这儿好好工作。”常战军说道。

    “老常，老常！”金女士一看女儿要被带走，她一遍遍的哀求丈夫。但是常战军的脸色前所未有的冷硬，半分没有心软的样子。

    等这对母女走了之后，常战军让整个包间只有他，于玉青和丁喻三人。

    “你说清楚，当年是不是就是你带着这个女人介绍给两个男人。那个包间房是301，是不是？”他问的是于玉青。

    于玉青看他把所有人支走，就是想要知道真相的。他也不敢再隐瞒，点了点头。

    “你就是那个小鱼？”他第一次尝女人的姿味，一整夜，他没看清楚女人的脸。可是这么多年，午夜梦回还是会想起来。

    “是。”丁喻也知道瞒不住了，只好点头。

    “你出去。”常战军对一旁的于玉青说道。

    于玉青求之不得，他深知知道的越多，越危险。即使知道了，也要永远守着。

    等于玉青出去之后，他才问：“婉婉，是我的女儿，是不是？”

    丁喻也没有想到那个男人会是常战军，她本就在震惊中没有回过神来，当他一问婉婉是不是他的女儿？她也傻愣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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