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压了下来,苏妤往旁边一滚,司马秋没有得手。司马秋哪肯作罢,天雷勾地火,总耍把火灭了才成,苏妤耍是走了,谁给他灭火?
苏好也是铁了心不让他得逞,两人就这么在床上你来我往,时不时还过上两招,本就不怎么结实的床,在两人打斗中,发出咯吱咯吱的声音,有种马上就要倒塌的感觉。
正在两人打得酣畅时,隔壁传来一个阴沉沉的声音:“你们两人给我安静点,动作不耍太大。”
两人皆是一呆,苏妤嘴巴大张,很不争气地抖了两下,段煜臣怕是误会了吧,听他刚才的语气,似乎情绪不怎么好,一会儿回去不知会不会被他给生吞活剥了。
“小苏,抓到你了!“就在她琢磨一会儿该怎么跟段煜臣解释时,身上突然一沉,在毫无准备的情况下,被司马秋牢牢按在了床上。
“司马……。”苏好抬起头,故意装作一副怯怯的模样:“今天就算了吧,你伤还没好。”
他好笑,以为装作这样一副柔弱的模样,自己就会放过她吗?殊不知,她越是这样,自己的欲火就越是旺盛,直到现在,已经到了无法忍受的地步。
三下五除二,将苏妤身上仅剩的衣服全部剥光,苏妤一声惨叫,他拉住她的双腿,就势顶了进去。
靠!竟然连前戏都没有,这家伙也太急色了吧!是她太天真,竟然没有看透他,不但是段煜臣,司马秋也是个十足的大色鬼!只是他色的不怎么明显罢了!
是”
后面的情景就不用形容了,总之就是做做做!做个没完没了!有件比较可悲的事情,她实在不好意思说出口。
没关系,她不好意思说说,司马秋代她说就好了。
早上,几人用过早饭后,司马秋留下一大锭银子给那对老夫妻,人家不肯要,说只是住了几宿而已,要不了这么多钱,苏妤只好出面,好说歹说让他们收下了银子,因为……。
“小苏,别自责了,不就是床塌了吗?那一锭银子,够他们买十几个比那还好的床,我们也不算亏欠他们。”离开农家后,司马秋见苏妤一直憨眉苦脸,好言劝道。
“你还说?“苏杼抬头,狠狠瞪了他一眼,这种丢人的事情,她再也不要提起。
说起来实在啊,床榻在两人激烈地交缠下,竟然经受不住打击,咯吱咯吱响了许久后,突然哐榔一声……,塌了。
做那种事情能把床做塌的,古往今来能有几人?放在现代,可以上新闻的头版头条了。不过,那床在二人。之前,就经受过他们的拳脚折磨,估计后来会塌,跟那个那个应该没有关系,加上床本就年代已久,不怎么结实了,会塌也是情理之中的事情。
可段煜臣不明白啊,他以为那床就是因为她和司马秋欢好过于激烈才给摇塌的,所以一个早上,他都没给过自己好脸色,回京城的路上,他也不怎么说话,苏妤知道他肯定又生气了……,啊不,是又吃醋,不明白啊,这男人的醋劲咋就那么大呢?直到回到京城的天然居,他连着三天三夜不停“修理“自己的时候,苏好才明白,他不是生气,他只是在酝酿,这一个一个的,实在是太腹黑了!
找了个风和日丽的下午,苏妤独自前往王嘛…唉,女人做到她这个份上也挺苦的,偷偷来找许梦书,是为了不让那两人吃昧,怎么感觉像是偷情去的一样……哎,不管了,偷情就偷情吧,偷的才有激情不是。
到了王府,却不见许梦书,等到晚上天黑后,他才回来。
见他一脸疲惫,苏妤担忧地问道:“梦书,怎么了?形势不好?”
点点头,许梦书道“父皇确实是中了命六
“啊?”虽然早有心理准备,但听到真相后,苏妤还是忍不住感到惊恐。
“我现在已经见不到父皇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