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第二天早晨到来的时候,苏抒从来没有像现在这么后悔,早知道还不如被他就地正法,也好过秋后算账,那家伙虎虎生威,可惨了她,老胳膊老腿的,差点没被他给拆了。她就弄不懂了,男人的**都如此强烈吗?为什么许梦书是这样,段煜臣也是这样,不但乐在其中,而且还花样百出,幸好她身体柔韧性还不错,否则还不得弄个断胳膊断腿的。
经过那一晚的教训,以后不管段煜臣怎么威逼利诱,她都不同意再去他的房间。笑话,敢去吗?耍是去了,定耍被他剥皮拆骨,吃了一干二净,她才不去找虐呢。
这日天气睛朗,微风徐徐,苏妤坐在门前的小矮桌上,一边喝茶,一边看父御夫宝典》,正看到起劲处,一个鸣剑阁弟子匆匆跑来,见了她就大喊道,“夫人,夫人,阁主正找你呢。”
苏好手一抖,茶杯里的沸水溅出来,烫的她尖叫一声,扔掉茶杯。
不会吧,这才几天没有见他,他就急成这个样子,难不成打算白天办事?这可不行,她苏好虽然好色,却是原则性的,白日里的大好时光,怎可被浪费在那种事情上面,想也没想,直接拒绝:“你去回了阁主,说我今天身体不适,就不去陪他了。”
那弟子见她这个态度,急的抓耳挠腮:“夫人,阁主说有很重耍的事情与你谈,您就去看一下吧。”
才不耍呢,哪次不是说有很重耍的事,他所说的很重要的事,无非就是解她衣带,脱她衣裳,压在身下,然后那个那命“她已经上了很多次当。这次绝对不会再被他忽悠了。
“说不去就不去,你就这么回他吧。”苏好意兴阑珊地合上书,站起身准备关门。
“阿妤好大的脾气,怎么?心里不痛快?”一只手突然伸过来,拉住了门框。
“煜臣?“透过门缝,苏妤怔怔看着眼前的男人,这家伙武功突飞猛进啊,什么时候过来的,她竟一点都没有察觉。
趁她失神的空当,段煜臣伸手一堆房门,侧身闪了进来。苏妤大惊,两忙去桩他:“你干嘛?”
他顺势捉住她的手:“我干嘛?你不是明知故问吗?”
这个大色鬼,苏妤哪能不知他脑袋里在想什么,抽出手,故作正色:”这可是白天,你也该收敛一下,不要每天都想那种事情。”
段煜臣轻笑一下:“那种事情?你倒说说,我说的是哪种事情?”
苏好瞪他一眼:“还需要我解释吗?”
“你不说,我怎么知道呢?”他逗她竟逗上瘾了。
“悔…”苏妤白他一眼,要知道她最不善于对付无赖了,段煜臣是抓住她的弱点,才故意这样不讲理的。
段煜臣望着她娇嗔的模样,心中一动,伸手抚上她白皙的面颊:“原来我的阿抒也有这么可爱的时候。”
啥?可爱?段煜臣竟然把这个词用在自己的身上!老天,这男人脑袋没有坏吧?
“别油嘴滑舌,我说不行就不行,你赶快出去,让其他弟子看见像什么样。”苏妤伸手指向门口,故意板起脸。
段煜臣却不在乎,一把将她楼在怀里,“怕什么,你我是夫妻,本就应该在一起,相反,你与我分房而睡,才叫其他弟子笑话呢。”
“那不是因为你!“苏妤不满瞪他。
段煜臣促狭一笑:“因为我?因为我什么?”
“因为悔……,苏妤一顿,后面的话不知该怎么说出口,虽然她不像古人那般矜持扭捏,但身为女子,这种事情还是不好意思说出口的,更何况,身边就站着一个大色狼,万一说错了话,自己就在劫难逃了。
“因为我什么?“段煜臣却似要打破沙锅问到底,脸上还显出迷茫不解的样子。
都怪自己最近太纵容他了,因为怕失去,所以一切都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