滚远来,闺蜜们,谢谢你们一直不嫌弃我。”我过去拥抱宇萌和朱雀。
朱雀又跳又叫,宇萌淡淡微笑着,刘星辰把冰箱里的啤酒搬出来,“来吧姑娘们,庆祝山中无老虎猴子称大王的日子吧。”
张玉山自楼上下来,穿着长袖衬衣,从领口到袖口扣得严实,戴着手套,似笑非笑看着我们。
张泽宇也换了衬衣跟在张玉山后面,他很显年轻,加上张玉山有些老成,看起来倒像哥儿俩。只是张玉山比他爸爸脸部线条更柔和些,体格没那么健壮。
“老虎在这儿呢,谁说没老虎了?你们悠着点,小渔别喝醉了我回来再找你聊,来这儿第一天我就不约束你们了,吃什么让厨房给你们做。”
门口,司机已经把车开过来,下车为他拉开门,他上车扬尘而去。
司机竟然戴着白手套,他们张家的人都非这么起范儿不可吗?
空气中留下男士运动香水的气味儿。
张玉山琥珀色的眼睛和张泽宇还有张梅远长得很像,时而冷酷时而多情。
是我最不喜欢靠近的种类,散发着危险的气味。
秦宇萌和朱雀看呆了,“他帅死了。”朱雀叹道,当然她们不知道他脱掉衬衣后的身体是什么样的。
也不会知道大夏天也不能穿短袖有多难受。
我转过头去,世界并不像我们想像的那么美好。
直到晚上吃晚饭大家下午的酒醒了我才告诉他们发生在我身上的事。
大家都沉默了,刘星辰最先开腔,“我就说得搞那个九指神符,还不能被师兄师姐们抢先了。咱们要在这次比赛中胜出,你们想想等我们去学院修行会是什么感觉?”
“这件事不是一时半会能解决的,咱们得集思广议。不过,现在小渔能说话,而且邢姑姑死里逃生,咱们是不是应该好好庆祝一下。”
姑姑的确死里逃生,那个药方很管用。
她身体并没有多大损伤,阴毒清的差不多,再加上老歪的调理。她很快就和原来一样生猛。
乌鸦还在医院,不过天一说他是钢筋铁骨,不碍事,只是少了只眼睛,不免要戴个眼罩,形像恐怕更悚人。
姑姑放下心,几人收拾回家。
师父和天一去了小馆子,拿些老歪需要的药材,竟然遇到了等在门口的阿荷和张梅远。
“木木怎么不在家?电话也打不通?我有重要事想见她。”阿荷脸上带着温柔笑容,挽着张梅远的手臂。
张梅远看着别的地方,嘴上叨着烟卷儿。
“什么事这么急?”师父问,一边用钥匙开门。
“好事。”阿荷声音里带着掩饰不住的笑意。
几人一起回姑姑家,张玉山的车停在楼下,张泽宇靠在车边愁眉苦脸地吸烟。
师父一看张家祖孙三代竟然都到场,不由严肃起来,这是他第一次见到张家三代人集聚一堂。
“你们是要去杀谁吗?集这么齐,还穿了正装。”师父抢先上楼,一开门就怪叫,“不好了,张梅远张泽宇张玉山来啦。”
姑姑靠在床上,闻声坐起身,连老歪都从厨房探出头好奇地向门口看去。
先进门的是阿荷,她像个女王,高贵而沉静,“木木?”一经看到躺在床上的姑姑,她马上意识到不对劲,连忙走上去,上下看着她,“你受伤了。”
“现在没事了,什么风把你们几位都吹来了,让我猜猜。”姑姑笑言,阿荷的脸红扑扑的,姑姑点着头道,“我知道了,你要和梅远叔叔结婚了。”
“还是你聪明。”
“什么?”周天一像喝了刚烧开的水,跳着脚,“荷姨,你要嫁给那个”
在张泽宇和张玉山的逼视下,他硬生生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