衣物原封不动地放着,尴尬地拿到洗手间里换掉,仍把白色运动衫套上,突然发现镜子里自己白衫黑裙的穿法也挺好看的。
走的时候,对方没拦着,只是噙一抹笑,意味不明的问:“温小姐确定要在这个点出去吗?”
“谢谢您的忠告,我很确定。”不造为什么,她总觉得靳亦霆不怀好意。
不过人家亲口承认对你没兴趣,她这种思想很容易被定性为自作多情。
出了靳亦霆的私人别墅,除了感慨这厮有钱之外,为毛她老觉着大腿内侧黏糊糊的,不知道粘到了什么东西,准备回去的时候好好洗洗。
温心望着蒙蒙亮的天,感觉彻底悲剧了。
像此类闹中取静的低价昂贵的高档别墅区,是压根儿打不到出租车的。最关键的是她的手机因为电量不足而自动关机了,换而言之,她必须得走出去。唉,也不知道现在冯媛和温朗急成什么样子了!
可恶的男人,怪不得他会用一种调侃的语气问她,简直太阴险了!她下意识地往男人所在的落地窗口恶狠狠地瞪了一眼。
其实——啥也没看到。这玻璃窗是什么材质,密封性也忒好了点吧!
也罢,就当他看见了。幸亏姐姐读书那会儿是擅长三千米,就算穿着稍微带点鞋跟的也不怕。
于是,落地窗前的靳亦霆看到女人雄赳赳气昂昂走路的样子,精神气十足,嘴角不由的微微牵起一个弧度。
怎么会有这种女人,时而娇弱,时而如此鲜活富有张力,丝毫未见矫揉造作手中如丝薄般的触感以及清新好闻的体香依稀萦绕在身边,竟然让他有些爱不释手。
非但如此,不过是帮她换件衣服,结果差点失控。不可否认,她的身材浓纤合度,皮肤白皙,光洁滑腻又干净剔透,宛如少女,一点都不像生过孩子的女人可诱人的,在床上投怀送抱的,数不胜数,为何偏偏只对她有感觉!
他靳亦霆可不是什么正人君子柳下惠,刚刚抱她上床脱衣服的时候,他确实没有预料到自己会失控。
他记得,这种冲动只有在青少年时期发育的时候才会有吧。
那女人竟然如此单纯,三言两语忽悠过去了,更勾起了他的势在必得的决心。
她迟早是他的,不急。
温心,我们来日方长。
男人漂亮的黑眸中折射出晨曦的一道光线,自信又好似胜券在握,势在必得。
觉得时间差不多了,他修长如玉的手指在手机屏幕上拨出了一个电话,“喂,到我别墅”
二十分钟之后,某人垂头丧气,腰酸脚疼。
原因是,温心在拦下了三辆豪车,充分表达了她想要搭车的美好愿望,却被现实狠狠摧毁。
a车主:小姐,想做生意,麻烦你专业点,最起码化个妆,换条裙子!
b车主戒备森严:美女,仙人跳的把戏已经不新鲜了!
c车主一脸嫌弃:小姐,不好意思,我的品味没这么
温心内牛满面:现在这个社会哪,人与人之间最基本的信任感都没有了昂!
“滴滴——”车鸣声在耳边响起。
一辆浅灰色宾利轿车缓缓停下,“小姐,上车吧。”
车窗摇下,露出一张极其斯文的年轻脸庞,温心愣了一下,不假思索地爬上了副驾驶,小小的发出舒服的喟叹声。
果然人间自有真情在,这个年轻小伙一定是从我乱糟糟的外表下,极具慧眼地看穿了我美丽善良的本质哈哈
温心正沉浸在自己编制的幻想中,无可自拔。
后来,对方用实际行动表示:你想多了。
“先生,请问怎么称呼?”温心必须强调,她不是花痴少女,她只是单纯的对这个沉默寡言又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