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我却能说出这么甜蜜的话。”刘苏笑的烂漫。
“因为都是真心话啊,这些话在见到你后就像溪水一样自己流了出来。”剑离念的这句话也像溪水一样从心中流出。
“恩,别人的话我听一半信一半,离念哥哥的话我全都相信。”微笑着的刘苏眼中闪过一丝哀伤。“因为你是真心对我好的人,而且我们同样孤独。”
“是啊,我很孤独,而且茫然。这两天我练不了武,一旦闲下来,我发觉我的生活其实是十分苍白的。我不清楚我除了要弄清武学上的道理外还有什么追求,事业心名利心什么的我一概没有,我想照顾的人有胡伯c我爹还有你”剑离念说出了自己回避的事实,那就是他是个在人们眼中一无是处的人,确切的说这个“人们”也包括他自己,他自己也不知道自己有什么用。
“也许活着本身就是一个奇迹,没必要执着于要有什么用处吧。比如白蚁,它们活着就要吃木头,对人来说只有害处没有好处,可它们不是也照样活着吗?离念哥哥,武学本身不是为了好勇斗狠,而是为了体验生命的神奇,你应该比我更清楚才是啊。”今天的刘苏与以往在剑离念面前孩子般的天真烂漫微有不同。
“对啊,你这话说的太对了!”剑离念眼睛一亮,他有种心结解开的感觉。
“你重伤在身,千万不可激动啊。”刘苏说完,心想一会儿还有更让他激动的话要讲,先嘱咐一下才好,然后继续说道:“其实我很羡慕离念哥哥这样的自由,在别人面前我让自己精明起来,是为了让别人觉得我有用,这样我才能活下去。”
活下去才能报仇,才能回到自己真正的家。刘苏接着在心里说道。除了复仇驱使她早熟起来精明起来外,更多的是因为恐惧。她难以忘记八岁那年,逃出皇宫做小乞丐第一次看到人世百态的恐惧;她难以忘记被带入相府,第一次见季丞相的恐惧;她难以忘记被送往启明寨当寨主,第一次见凶神恶煞般的几位叔叔们的恐惧。只有精明c成熟能保护自己,所以不管她是真精明还是假精明,她都不得不让人认为她是个精明强干的厉害角色。她很累,每天都很累,只有在剑离念跟前她才轻松,才踏实,才有安全感。
“你每天都很累吧?”剑离念见刘苏好似在回忆什么,表情有些难过的样子,忽然心疼的问道。
这一问,刘苏就流下泪来,她拿起剑离念的手侧脸贴上去,呜呜的哭着,把泪都流在了他的手背上。剑离念这时真想将刘苏揽入怀中,好好抚慰,奈何没法动弹。
刘苏哭了一会儿止住了,抬起头来,握着剑离念的手问道:“离念哥哥,你愿意娶我吗?”
“当然愿意。”剑离念喜出望外,一瞬间的激动差点昏过去。
“我父母双亡,可以自己做主,咱们也算是江湖儿女,不必讲繁文缛节。只要离念哥哥答应,我现在就是你的妻子了。”刘苏尽管满面绯红,语气中却是斩钉截铁,实在善于决断。
“答应,答应,求之不得。我是少掌门,也能自己做主。”剑离念急切的答应着,之后还咳了两下,咳完嘴角有了点血丝。
“相公,你没事吧?”刘苏温柔的问道。
“没事。你叫我相公,我叫你苏儿怎么样?”剑离念很是幸福。
“全听相公的。”刘苏一身红衣,温婉可人,宛然就是个新娘子。
“苏儿,我是成明三十一年出生的,生日是阴历九月二十二日,今年二十一岁。你呢?”
“相公比我大一岁,我是天委元年阴历正月十七出生的。我出生那天天气寒冷竟然下了一阵小雨,说出来不怕相公笑话,我出生后的一天里哭个不停的,真是个爱哭鬼。”刘苏有意说点趣事好让剑离念减轻伤痛,几日来两人还很有默契的都没有提诸葛刑云死了的事。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