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我不信,偷偷在晚上把冠楠县的新坟都刨了一遍,确实没看见有和剑无名相似的少年。”白云清讲的口渴,喝了口茶。
“难不成这少年竟然没死?这就奇怪了,陶张二人的武功我很清楚,对于内功比他俩弱的人,他俩的武功就霸道无比,只有死路一条没有受伤生还的可能,而对于内功与他二人相当或者高过他二人内功的人,他俩必定会受到自己内功反噬身受重伤。陶栋张曦没受重伤,那姓剑的小子又没死,这简直匪夷所思。”汪廷手摸着下巴,沉思着。
“这小子确实没死!我这伤就是他打的。”白云清捂着胸口,又咳嗽了两声,提醒汪廷自己有伤在身。
“白先生,你先服下这两粒药,待你讲完留在望月山庄好好医治。”汪廷从怀中取出一个瓷瓶,倒出两粒药递给白云清。
白云清道了声谢接过药服了下去,然后接着讲道:“我在冠楠县附近打听,真捋出了那小子的行踪,在十天前离此地不远的一个客栈里我找到了他。我料想那小子中了陶张二人两掌,就算不死也必定身受重伤,于是现身擒他,谁知他哪有半点重伤迹象,反把我给打伤了。”
“竟有此事!姓剑的小子身上的武功来自梅老头,看来梅老头的武功果然玄妙,难怪我爷爷当年也不是梅老头的敌手,只能屈居天下第二了!”汪廷拍着大腿说道。
“这小子虽然没受重伤,但我看他好像是被打傻了。”
“此话怎讲?”
“我跟那小子讲我刨遍了冠楠县新坟,没想到他竟还活在这个世上。他却问我在刨坟时是否看到有一座坟冒出异香,或者发现金色的骨骸。这小子说话驴唇不对马口,怕是被打傻了。”
“哈哈,这小子倒是有趣。白先生,你将客栈地点和那小子的样貌告诉我可好?”
白云清看见汪廷眼中寒光一闪即逝,心里咯噔一下,当即说道:“汪庄主,咱们都是林公子的人,我也算是您的属下。我来此正是因为自知不是那小子的对手,找您来出马的。我小偷小摸一辈子了,对什么盖世武功是毫无兴趣的,我本来也是打算到手宝物后拿出去卖钱的。我将这消息提供给您,希望汪庄主事成后能分白某一杯羹。”
“这是当然的,”汪廷面色一缓,“黑道最讲规矩和信义,功必赏,过必罚。你告诉我这个消息有功,我事成之后按所得换算成钱财赏你一半的钱。”
白云清大喜,于是把客栈地点和剑离念的相貌详细说了,想来剑离念应该不在客栈了,但以汪廷的本事肯定能在附近找到他。汪廷安排白云清在望月山庄住下疗伤,他则去寻找剑离念。
剑离念在一个农户家暂居着,这家农户只有老两口两个人,他俩膝下只有一个女儿已经嫁人了。剑离念从小金元遗留给他的财物中拿出一两银子给老两口,说要暂住一段时间。一两银子对于农户犹如天文数字一般,老两口欢天喜地的将剑离念迎入家中,一日三餐把他当财神一样供着。剑离念每天除了吃饭睡觉练武打坐外,就和老两口聊天,天下来,老两口拿他当异姓儿子一般看待。剑离念现在也十分重视打坐,虽然打坐提高的精气神目前还无法直接应用到比武上面,但是他发现打坐的疗伤效果非常明显,他通过打坐将那对夫妇造成的掌伤消弭于无形,而且打坐让自己的精力异常充沛。
这天午间,剑离念正与老两口吃午饭时,农家院的铁门被推开了。
这位不速之客,头上戴着束发嵌宝墨玉冠,齐眉勒着二龙抢珠乌金抹额,穿一件百蝶穿花大黑箭袖,外罩金黄起花排穗褂,肤色如死尸般灰白,两眼狭长,嘴角微翘露出两大颗洁白门牙。来的人不是别人,正是汪廷。
“我姓汪,你是不是姓剑?”汪廷已打开房门站在三人面前。
“我是姓剑,我叫剑离念。”剑离念放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