办公室内,暗红的液体正缓缓注入高脚杯中,涌动的红酒散发出醇厚浓郁的香味,精致的高脚杯,华贵无比。
杜御庭靠在窗边拨了一通电话:“少夫人起床没有?”他下意识的看了看腕表,已经是下午两点钟。
“还没有。”
“三点钟之前如果她没有起来,记得把饭送到房间让她吃。”挂掉电话,想到小人儿沉沉睡着的样子,杜御庭嘴角笑意迥然,她那点小心思,还想和他耍花样。她要钱,他给便是,但是他会让她下不了床,有钱也没地方花。
现在已经是下午,她还没起来吃东西,想必是累坏了。
“啧啧,笑得这么春色荡漾。”安逸景的脸庞忽然在他面前无限放大N倍,他一脸暧昧之色的抖着肩膀:“酸死人家了。”一个媚眼抛来,他径直走到柜前为自己到了杯酒,他还真没拿自己当外人。
“**IRNOFF?”季简凡低头轻抿一口酒,不用看瓶子,就已经知道了是什么品牌,什么年份,他打趣到:“上班时间喝烈酒,心情不错啊!”不管什么时候,季简凡总是一脸的风轻云淡,给人的感觉很舒服。
“这脖子上——”慕凝紫眼尖的瞧见杜御庭脖子上的几枚可疑红色印记,故作惊讶的说道:“这是哪儿来的蚊子啊,姐姐去给你消灭掉。”
单手握着酒杯,手中杯子差点捏破,杜御庭沉着脸,气闷的一把扯开脖子上的零年代,顺势解开两粒扣子,胸口是更加显眼的指甲抓痕,不用问就知道是谁的杰作,毕竟近杜少身的女人也只有那一人罢了。
“哎呀呀!”安逸景故作一脸羞涩的用手捂住眼睛,娇嗔到:“小庭庭,你坏死了!”安逸景不愧为实力派演员,立刻的就有办法从脸红到脖子,看上去倒还真像那么回事。
“呕——”慕凝紫和季简凡双双欲呕,这丫的也太恶心人了吧!
季简凡忽然起身,正色对杜御庭说道:“沈月儿自杀了,你知道吗?”
“什么时候的事?”杜御庭挑眉,显然是对此事不知情。他关心的事,除非和暖暖有关,其余的人或者是事,他一概没有兴趣。
“今天早上被佣人发现打破了浴室的玻璃,割腕自杀。刚好抢救她的医生中有一位和我是旧识,和我说起了这事。”季简凡淡淡说着,一脸的不相干,沈月儿和他完全没有交集,区区一个路人甲而已,“听说她昨晚接到电话,有知情人将她以往上位的交易丑闻发到了报社,准备今天发头条的,不过被玉明集团压下了。”
“死了最好。”一口饮尽杯中的酒,杜御庭的笑容愈发冷冽,欺负暖暖的人,不死他也不会让她好过的,只是暖暖那边:“别让暖暖知道了。”这小妮子心软嘴硬,说不定到时候自责到不行。
“嗯。”几人纷纷点头,都知道杜御庭对宁暖阳有多宠爱,宁暖阳的来历,他们问过,杜御庭却决口不提,每每问道,他都会沉下脸,他们自然也就不再问,只要他好就好。
安逸景悠哉的喝着酒,眼睛不经意瞟过办公桌上某张皱巴巴的纸张,按说D。S的助理是很负责的,不可能让这样一张看着向废纸的东西留在总裁办公桌上。而杜御庭向来最恨办公桌上有不相干的东西,这么大张纸留在桌上,莫不是很暖暖有关:“这是什么?”安逸景拿过纸条,一板一眼的念出声来:“宁氏服务收费表及其项目,茶一杯一万元,饭一万两万……”
“不许看。”杜御庭劈手夺过纸,有些慌乱的将皱巴巴的纸如宝贝一样放在衬衣口袋内,脸上出现一抹可疑的红色。
“哈哈哈哈,笑死我了。”安逸景狂笑着在地上翻滚几番,从小记忆过人的他还是全部记下了纸上的大概内容,他一脸揶揄的调笑到:“该不会是你家暖暖写的吧!”见杜御庭不说话,他点头,夸赞到:“啧啧,暖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