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咬我。”姜淳渊俯下,微侧身,肩膀凑到攀舒唇边。
深深的牙印,血肉淋漓,攀舒紧咬住嘴唇摇头。
细嫩的红唇渗出血水。
姜淳渊俯身,舌头抵开她的牙齿,手掌侧塞了进去。
“不要。”攀舒呜咽,姜淳渊用力一撞,攀舒“啊”地一声尖叫,狠狠咬了下去。
像是开启了多宝盒。
姜淳渊每撞一下,她就咬一下。
疼痛渐淡,痛呼声带了得趣的酥一软无力。
姜淳渊越发用力,床垫如浪潮起伏,床头哐当响。
不疼了,奇异的酥麻快把人逼疯,攀舒不住呜咽,眼泪哗哗直流。
两人像是藏着深仇大恨的仇人,疯了一下斗狠,吃奶的力气都使出来了,要把对方千刀万剐。
霞光燃尽最后的一抹热烈,渐渐隐退,屋里灰蒙蒙的昏黑。
兵荒马乱后,姜淳渊捧着攀舒泪水汗水湿漉漉的脸,
忽而,潸然泪下。
“小舒,咱们以后不用分开了吧?”
身体如被利刀劈过,周身酸软无力,攀舒嘴唇轻颤了一下,闭眼,迎上去,吻住他嘴唇。
姜淳渊狠狠地回吻她。
紧紧地抱在一起,撕咬,亲吻,嘴唇破了,唇角都是鲜血。
夜里,攀舒醒来,被姜淳渊抱紧,又拉进更深刻更疯狂的黑暗里。
酒店里设施齐全,24小时热水供应和送餐服务。
两人足不出户。
姜淳渊抱着她,小心而温柔地给她冲洗着身体,洗漱了,吃过酒店的送餐,继续昏睡,疯狂亲吻,做爱。
大难过后,时光宁静而美好。
每一天都在快乐中度过,转眼三天过去。
攀舒想在城等着,她爸释放那天接他。
还有个疑问,她妈到底去哪里了。
姜淳渊不舍得离开她,陪着她在城住下。
中恒在l城,以后他们要回l城的,姜淳渊想让攀永跟他们一起定居l城,也便没买房子,一直住酒店。
姜守恒一遍一遍打电话催他回去,他只当耳边风。
卓树声的侦探社很忙,姜淳渊脱罪一事,虽说没张扬,可世上没有不透风的墙,听说卓树声起死回生,都来委托他。
职员都派出去了,攀舒和姜淳渊无事,充当临时工,一人收拾打扫卫生,一人整理卷宗。
卓树声没有放弃对杀蒋谊的真凶的追查。
“这事我觉得,真凶没落网,就还不算完。”
他一条一条翻看蒋谊的博客加密日志,想从中寻出蛛丝马迹。
攀舒看过,没找到那个他的信息。
蒋谊的博客记下的日志基本都是在埋怨生活的不公,为什么有的人不用奋斗,因为投胎好,就什么都有。
蒋谊为什么每天晚上那个时间段到那个奶茶店,攀舒觉得很奇怪。
蒋谊不可能是gay,不可能暗恋姜淳渊。
他侵犯她,毫无怜惜之意,也不可能是喜欢她。
他的日志也表明了,意图强一奸她,一是受命于人,一是觉得她长得美丽,想尝尝鲜。
“也许,找出他为什么去那里,就找到突破点了。”姜淳渊沉吟。
“出去走走吧,走动才能打听到更多信息。”卓树声说。
“要不,再去找那个奶茶店老板问问。”攀舒提议。
暗恋一个人便会极度关注,也许会在细微处有所发现。
马路上人流如潮,比前几天拥挤,三人不解,怔了怔才想起来,这天是元旦。
“一放假,大街上就挤满人,像从地里冒出来的似的。”车开不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