买些东西带回卢家村去!”
卢暖点点头,“姨父慢走!”
庞绍举摆摆手,示意卢暖不必多言,打开门准备离开,徐子衿立即跟上去,说道,“我有事情要和你商量!”
庞绍举愣了愣,明白徐子衿不想在卢暖面前说,点点头,“走吧,咱们隔壁去说!”
“姨父请……”
说是隔壁,庞绍举却带着徐子衿走了五六个房间,才推开门,率先走了进去,徐子衿跟上,随手把门关上。
卢暖站在门口,看着那紧闭的房门,有些好奇,他们要说什么,还搞得这么神神秘秘,不过,作为一个知识分子,她是没有偷听的习惯,索性拉了凳子,倒了茶,坐在窗户边,一边喝茶,一边看楼下来来去去的行人。
屋子里。
庞绍举坐在椅子上,看着徐子衿的后背,疑惑的问道,“子衿,何事?”
“姨父,你找个时间把玉蝶送回家去,我不想以后在京城,再瞧见她!”徐子衿说着,走到椅子处坐下,抚摸着挂在腰间的环形玉佩,另外一只手有一下,没一下敲在椅子的扶手上,等着庞绍举的回答。
眼角眉梢间,尽是狠厉,再无面对卢暖时的温情。
有的是那与生俱来的霸气。
庞绍举闻言,错愕不已,想着有可能是玉蝶又在徐子衿面前丢人现眼,如今的徐子衿,再不是以前那个表面温润如玉的公子哥,对谁都笑脸相迎,因为他心有所属,眼眸里是决计容不下别的女子,想了想才说道,“子衿啊,玉蝶若是做了什么错事,犯到你了,你能不能看在姨父的面子上,不予计较?”
“不可能,姨父,你知道我这个人,现在还没出手,是因为我想着,冯玉蝶是姨父的亲外甥女,想给她一次机会,如若不然……”徐子衿说着,冷冷一哼。
冯玉蝶可以胡闹,可以骄纵,也可以无知,这些与他徐子衿无关。
但是,她绝对不可以做出伤害卢暖的事情来。
哪怕是一丁点,也不可以。
因为他徐子衿的眼里,是揉不得一粒沙子的,而卢暖在他心里,是不可以受一丁点伤害和委屈的。
“子衿,你……”庞绍举说着,咻地站起身,不可置信的看着说翻脸就翻脸的徐子衿。因为生气,脸涨得通红,呼出几口气才说道,“子衿,你明知道姨父膝下无子无女,对玉蝶才格外宠爱,难道真不能看在姨父的面子上,原谅玉蝶这一次?”
“原谅这一次?”徐子衿凝眉淡问,冷冷一哼,云淡风轻的说道,“姨父,想来你不曾忘记,以前冯玉蝶想要潜入我的房间,爬上我的床,我让满月把她丢出院子的时候,你就信誓旦旦的说过一次,原谅她这一次,我当时是怎么说的?”徐子衿说着,抬起右手按了按自己的太阳穴,一字一句冷声道,“我记得当时,我说的很清楚,很明白,仅此一次,日后若是犯在我手中,定要把她大卸八块,想来姨父的记性甚好,应该不曾忘记吧!”
庞绍举闻言,颓废的跌坐在椅子上,喘着气,看着徐子衿,难以置信的说道,“子衿,我一直以为,在你心中,我是不同的!”
“是,姨父,因为你是不同的,我才给了你选择的机会,如若不然,你以为冯玉蝶还能见到今天的太阳?”徐子衿说着,站起身,看了一眼庞绍举,继续说道,“姨父,我相信你,此时此刻心中一定有了决定,对吗?”
“子衿,你是在威胁我?”庞绍举说着,眯起眼睛,看着徐子衿。
徐子衿冷冷一哼,啊哈哈大笑起来,“姨父,你错了,我徐子衿除了对自己在乎的人,向来心狠手辣,而我还有一个缺点,那就是对自己爱的人,一心一意,绝对不允许一丁点的伤害,存留在她身边,我徐子衿的女人,她不必对任何人低声下气,包括我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