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门外就有小厮来说,朱大萱在府上候着。
“且看看她的意思吧,”刘德昌扶额说道,“请她进祠堂来。”
小厮很快跑了下去。
刘海涛抖着身子,一脸委屈,不就是个朱大萱吗?“爷爷,爹,我现在这样不方便给外人看到!”
他衣衫不整,头发凌乱,整个人狼狈地跪在列祖列宗灵牌面前,被一个小姑娘看到,他哪里还有脸面。
刘德昌做势,就要再踢一脚,吓得刘海涛抱头滚倒在地上鬼叫疼。
刘德昌气得想笑,他的脚停在半空中,“还没打你呢?哭什么。”
“行了,他是你儿子呢!不要太苛刻了,”刘老大爷说道,对比那个不认识的小姑娘,他更心疼孙子,再说也就睡了一个丫头而已,左不过给一些银子打发过去。
这句话让刘德昌想起当年,他说道,“养不教父之过,爹您当年比我还严厉苛刻。”
刘老大爷转过脸不再说话,当初对待儿子确实比如今得孙子严厉,儿子也忒记仇的,十几年前的事也记得。
刘海涛本来还心存侥幸,现在好了,爷爷也不帮他了。
刘德昌对儿子冷哼,大儿子什么都好,就是女色方面把持不住,这样迟早要栽大跟头,他决定这次要让他剥层皮,长长记性。
“老实跪着,待会让你说话,你只管认错就行。”
大萱安静地跟着小厮的步伐,她好奇打量刘家,高墙灰瓦,亭子花园奴仆成群,五进院子大得吓人,虽不能跟李家比较,但比自己家好几百倍,不过也不羡慕,自家人不多,也不需要那么大的地方。
前面带路的小厮觉得有些奇怪,老爷为了她都责罚少爷了,她倒好,一副悠闲自在的模样,算了算了,他还是好好带路吧,哪位少爷当家日子还不是这样过。
刘德昌听闻脚步声,便率先迎了出来。
“刘老爷,好久不见,”大萱作为晚辈率先打招呼,人家都亲自从来迎接了,她也不是不知好歹的人。
“是啊,几个月不见,出落得更加标致可人了,”刘德昌笑呵呵说道,“逆子在里面跪在呢?咱们进去再说。”
大萱也不矫情,跟着就进去。
进了里面发觉好阴森,这屋子本来就不通阳光,前面还奉着一堆灵牌,跟电视上的一模一样,刘海涛衣衫不整地跪在地上。
察觉有人盯着自己,大萱微微转过脸,这是一个约莫六十岁的老头,头发半白,身着黑色锦衣,左手撑着昂贵精致的拐杖,正用浑浊的双眼打量自己。
大萱大大方方任她打量,没有丝毫不自在。
刘老大爷不禁在心中赞赏,怪不得儿子常夸她,小小年纪不仅长得水灵,还颇有胆识,若是自家的儿子孙子被自己一直盯着,心里早就发毛了,很明显,她没有。
如果她做刘家的长媳,倒也不错,毕竟刘家是商户,官家小姐也娶不起,倒不如娶一个能对家族生意有帮助的。
“此子,我罚他跪了一个上午,”刘德昌说道,他像大萱表明态度。
大萱岂会听不出来!
“我家丫头哭哭啼啼跑回家,”大萱说道。
三人心里一惊,那丫头果真精明。
“我问她想怎么样?她说不想再跟刘家有干系,”她绝口不提阿梅所说的没有必要,“这事也就算了,毕竟你情我愿,不要再罚大公子了。”
她用脚趾都猜得出,阿梅是情愿的,不过是想先发制人而已。
就这样?刘德昌有些呆住了。
原本刘海涛还想着,如果真要他娶那女人,他从了就是,进门了再好好教训她,想不到她聪明,晓得不会有好果子吃,便直接断了念头。
“这样,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