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要伸手帮她拍背缓解一下她的痛苦,却在刚要触碰到她的背时,硬生生的停住了。
他站到了相对来说干净的地方,眼眸深邃的看着她。
宿清欢几乎吐到虚脱。
讲真的,这般狼藉的画面,她真的不想被任何一个人看到。
可她真的控制不住。
急促的呼吸着,撑着墙站了起来。
“还做吗?”
满是虚弱的朝顾启敬笑了笑。
看到这些,怕是做不下去了吧?
“看到了这些再做下去怕是以后都会有阴影吧?”
果然,男人冷冷的丢下这句,抬步走了出去。
浴室门“砰”的一声响。
宿清欢自嘲的笑了笑。
她似乎,做不了这种事情了呢!
把浴室清理干净,穿好衣服走了出气。
看到身材颀长的男人,双手插兜,站在落地窗前。
这个样子的他,真的和两年前的他区别不大,只是身上的沉稳之气更明显了。
宿清欢的头发还在滴水,她走到餐桌旁边,捡起刚刚扔在地上的包,从里面拿出那张四百万的支票放在桌上。
“既然没伺候好你,那这四百万我也不能收。”
清清冷冷的声音,说完,宿清欢拿起自己的东西,头也不回的走了。
房门“砰”的一声响,站在落地窗前的男人才有所动作。
他提步走到餐桌旁边,拿起自己的手机,给宴青拨了一个电话过去。
响一声就被接起了,他直接问道:“她在监狱里是怎么被人欺负的?”
这个“她”是谁不言而喻。
但宴青有些犹豫了,“抱歉顾总,对方也没具体说。”
“那就再去问清楚!”
男人突然而来的怒火让宴青一惊。
“是,顾总,我现在马上去!”
挂完电话,男人将手机往墙上一甩,手机被弹射到地上,屏幕出现一片密密麻麻的裂痕
宿清欢像是落荒而逃一般的走出酒店,此时,时间已经很晚了。
她滴水的头发把白色的t恤衫的某些地方浸湿,变成了透明的,粘在皮肤上。
和她擦肩而过的人,总是会忍不住的回头多去看她一眼,想入非非。
采访没能继续下去,宿清欢不知道明天顾启敬这边对新闻社是什么样的说法。
但她现在已经不想管了,爱怎么样就怎么样吧!
不是非得要这份工作。
拦了一辆计程车,司机看到她满身湿头发凌乱的从酒店出来,都不由得多看了她几眼。
宿清欢告诉自己不要去在意别人的眼光。
反正都是陌生人,这次见了,可能这辈子就再也不会见了。
出租车在半个小时之后停在小区外。
付钱下车,宿清欢疾步往里面,却在刚踏上路牙的那一瞬,视线敏锐的捕捉到了什么。
宿清欢侧头,就看到坐在石椅上发呆的徐蔓青。
心下一紧,她赶忙朝她走过去。
“蔓青,你怎么不进去?”
徐蔓青没有任何动作,甚至眼睛都没有眨一下。
宿清欢再喊了一句:“蔓青。”
“你回来了?”
徐蔓青眼波没有任何转动,就这样愣愣的扭头看着宿清欢。
直觉徐蔓青是有什么事,宿清欢把手里的东西放到一边,坐到徐蔓青的身边,揽了揽她的肩:“怎么了,不是去看了医生吗?”
“没有,那个医生家里有事,临时请假了。”
徐蔓青把头靠在宿清欢的肩上。
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