郭凌飞不知道自己划了多久,原本这副躯体身娇肉贵,郭凌飞只觉得自己力气一点一点的流逝,而且手的虎口已经磨出了水泡。
又过了一片树林,突然看到一群士兵。
“是公子!快看那是公子!”一个士兵注意到郭凌飞,大喊道。
郭凌飞终于长长地舒了一口气,然后意识渐渐模糊,晕倒了。
到她醒来她发现自己身处的地方是她原本就熟悉的卧房。
“公子,你觉得怎么样?要不要叫大夫过来?”因为聂凤走过来,扑到郭凌飞的怀里。
“没什么!”郭凌飞扶起聂凤,试着下床,只觉得自己的双腿有点软,大概是劳累过度了吧。
“公子,奴家担心你!”聂凤低头把玩着头发,娇声说道。粉色的红霞染上她的耳垂,很是动人。
这是,卧房外的彭氏也听到了动静,连忙走了进来。聂凤又恢复常态。
彭氏人就是一副雍容华贵,婀娜多姿的打扮,那张红艳的嘴唇一张口就骂道:“你这傻孩子,不想活了吗?真是吓死母亲啊!如果你有什么三长两短,这己侯府的一切不就白白便宜了别家。这亲力亲为的事情,装装样子就好了。”
郭凌飞没有搭话,只是静静的听着。
“母亲,有人发现朕女儿身吗?”郭凌飞打断彭氏道。
“没有!幸好及时拦住其他人。然后唤来心腹给你换衣裳。”彭氏说完,又开口骂道。
说了好一会儿,彭氏只觉得口干舌燥,吩咐仆人去拿水来,喝了一口,又接着说:“瑾儿,你现在还有力气吧,待会儿上你父亲去请安,然后就顺便暗示暗示他你的丰功伟绩,让他表扬表扬你。把权利更多的放到你手上。”
“知道了,母亲。”郭凌飞轻轻地说着。
彭氏临走又说道:“瑾儿,你下次可以别再这样,别再出什么纰漏了,母亲唯一的依靠就是你呀!”
郭凌飞对彭氏没有什么好感,说到底内宅里面也存在的感情也只不过是利益维系着。
郭凌飞穿了一套青色交领右衽短衣,有华饰,衣长及臀,袖长及腕,窄袖口,配以带褶短裤,宽腰带,裹腿。衣服上夸张的动物图腾,更显得整个人朝气蓬勃。腰间系着一块有数十个玉璜组成的翠绿杂玉,繁褥华丽。
郭凌飞拍了拍自己的脸颊,让那苍白的脸颊更有一点血色,然后就出了房门,给己侯请安。
轻轻敲门,一进门便见身穿黄色衣裳的己侯,他一副精神爽利的样子。
“拜见父亲大人!孩儿给父亲大人请安!”郭凌飞给己侯行了一个礼。
“身体别无大碍?”
“回父亲大人,孩儿的身体并无大碍。”
“嗯,救灾过程可有什么心得体会?”不知道为什么郭凌飞觉得己侯说这句话的时候,那低沉的声音饱含着怒气。
“孩儿,孩儿并无什么特别的心得体会。不过多谢各将教会孩儿不少事情。”郭凌飞谨慎地回答,尽量回答得尽量中规中矩。
“哦?你对救灾款项被贪污一事有何看法?”不知道为什么,郭凌飞觉得己侯那声音微微上扬,怒气更盛。
“额回父亲大人的话,孩儿觉得此事必须得严查,对涉嫌贪污的人必须严惩,如此方可保证救灾的质量,安定民心。”
己侯一巴掌甩到郭凌飞的脸上,顿时,郭凌飞觉得自己的脸一阵一阵刺痛。
己侯吼道:“混帐!糊涂,你真糊涂!是我前些日子太过宠着你,表扬你,让你得意过头了吧!”
“孩儿不懂,还请父亲大人明示。”郭凌飞这下真是糊涂啦,她完全不懂自己错在哪里。
“哼!蠢材!这官场上的利益,可是环环相扣,他们贪的那些早已经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