郭凌飞的耳畔响起的声音清冷如月,又似乎带着一些孤寂。却仿佛带着魔力一般让郭凌飞心头一颤。
郭凌飞故作镇定,娇滴滴地说:“奴家当然记得小哥哥啦。”
郭凌飞一面极力回想男子是谁,另一面轻轻地挣扎,想离开他的控制。岂料,更贴近他的手掌,胸口更加发凉。
“小骗子,你真是个小骗子,不是说你落水失忆了吗?”男子的声音似乎含着低笑。
男子绕到郭凌飞面前,紧紧抱住郭凌飞。那种紧密度让郭凌飞觉得自己彼此的胸膛再无缝隙。但这种紧密度却让郭凌飞觉得他不是在拥抱自己,而是在擒住自己。自己就像一个女奴。
沉默了一会,男子便低头吻住了郭凌飞。那吻不算温柔,有点凉凉的。轻轻的吮吻并不能满足男子,男子把舌头伸出来想要撬开郭凌飞的牙关。郭凌飞死死地咬住牙关。
“公子,沐浴完了吗?”门外婢女的声音轻轻响起。
郭凌飞觉得自己轻轻地松了一口气,感激这婢女来得正是时候,正想开口。
男子便堵住她的话,说“回答她,你没有洗好。”
“没洗好,你们退下吧。”郭凌飞只觉胸口堵着一口闷气。
男子似乎很满意的样子,伸出舌头在她脸上舔了舔。
郭凌飞只觉得这个男的怎么这么像狗,好恶心啊。
“小娘子,不逗你啦。朕子时再来看你。”说完,男子笑了笑,一个闪身便消失不见啦。
郭凌飞终于放松下来,整个人软成一滩你,斜斜地靠在木桶上。
良久,她才穿戴好,呼来侍女布早膳。
吃早膳时,郭凌飞仍然是心不在焉的,筷子掉在地上好了几次,连旁边服侍早膳的婢女都觉得奇怪,偷瞄了几次郭凌飞的表情。郭凌飞都是咳了咳,故作从容,优雅地继续用膳。
吃过早膳,郭凌飞便去向父亲请安。虽说这个时候还没有孔老夫子,没有儒学,但已经有了一定的伦理关系,这跟长辈请安是必须的。
郭凌飞屈右膝,左腿半跪,左手着地,朗声说道:“父亲大人,孩儿向您请安。”
“嗯,起来吧”己侯的表情淡淡的,看了郭凌飞几眼,便又专心看着手中的甲骨。
郭凌飞只觉得眼前一亮,甲骨啊,难得的考古材料。
“瑾儿,你也在家休息了三个月,是时候该干点正事了,别像个姑娘家那样扭扭捏捏,藏在闺阁里。”己侯突然抬起头,盯着郭凌飞说。
“是的,父亲大人,孩儿谨遵教诲!”郭凌飞恭敬鞠了一个躬。
“嗯,不错啊,今天倒是有点大气,不像姑娘家那样小家啦。那快点去打理一下堞”
堞正是那个朝代的驿站旅馆,那时候的商人是归官府管的,那就是所谓的工商食官。己侯觉得己瑾年纪小,但又是时候该学习学习,便把这堞给了她打理。
“是的,父亲大人,那孩儿告退了。”
郭凌飞告别了己侯便驱车到郊外的堞。
这堞是典型的中国古建筑风格,以木头为主,直栏横槛,如此形容也不为过。
以前上历史课的时候,其实很多同学都觉得同时代的埃及的建筑是比中国建筑要高明好多。
但郭凌飞却觉得各有各的特色,因为中国每一个朝代的更替都会烧毁前朝宫殿建筑。比如项羽,就是这样一个人。楚人一炬,可怜焦土。所以留下的遗迹很少。
此刻,郭凌飞细观,更觉得这堞有浓浓的中国风情,更令她觉得称奇的是这样的设计十分有利于排水。
郭凌飞步下马车,便有几个布衣装束的人迎上来。带头的那个人,穿着绿色麻衣。看来这个时候穿衣还是有明显的等级制度。
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