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咔……咔嚓!”
仁福惊了一下,快速拉着还在吐的主子道:“打雷了,要下雨了,娘娘,我们先快些进去,奴才去找蒋太医!”匆忙将人搀扶到了殿内。
挽香都准备好了喊平身的,结果四周荒无人烟,奇怪,那些宫女太监呢?难道元玉泽不在这里?
果然,不一会滂沱大雨便密密麻麻的落下,伸手拍了拍裙摆,方才还炙热得叫人无法忍受,怎么这一会就开始下雨了?
经过烘烤的地面接受到雨水,顿时冒起烟雾,不到五分钟,四周便氤氲模糊,湛蓝的天空被飞速飘来的乌云掩盖,远远望去,好似春日的清晨,稍远的建筑物都几乎一片朦胧。
殿内,龙床上,元玉泽正缓缓褪去苗温娇的衣裙,后低头开始及吮女人的脖颈。
“啊!皇上!”苗温娇面颊酡红。
如果他真的可以要她,那么或许可以改变策略,只要云挽香一死,那么就当先前的事都没发生过,从此可以正常侍寝,无力的望着男人俊美张狂的脸,我们……可以吗?
元玉泽闭目,不断的幻想,奈何脑海中总是出现一幕幕不愿去想的画面。
“洛儿,你不要哭,爹娘虽然没了,但是姐姐可以照顾你的,不会让你吃苦的!”
“洛儿,我第一次做菜,你就当填饱肚子,不好吃也吃好么?”
“洛儿,女孩是一开始是比男孩子长得高的,你不要难受了,等过几年,你就超过姐姐了,乖啊,听话!”
呵呵,她就在外面,为什么还是老去回忆这些?原来不管她在不在身边,心里始终忘不掉,不……不能再继续下去了,不敢想象再次陷入会是怎样的后果,眯眼自怀中取出一粒药丸放入了口中。
云挽香,你休想骗我再相信你,休想。
苗温娇猜不透男人的心思,但也知道他是要亲自和她同房了,心,骤然刺痛,如果你要早些忘记该有多好?
我该怎么办?是继续沉沦还是……不不不,我不能再这么傻了,不能了,瘟鸡已经吃下,不出五天就会有效果,且这种癔症无人能解,现在想后悔似乎都不可能了。
那就让我们享受这最后的一天吧,这是你欠我的。
果然,不一会元玉泽的呼吸开始变得粗重,蜜色的脸颊也呈现了红晕,身体内仿佛有着无数把烈火燃烧,看着女人娇艳欲滴的唇瓣便疯狂的吻住。
“嗯……皇上……臣妾……”
苗温娇察觉到男人进入了状态,兴奋得热泪盈眶,斜睨了屋外一眼,云挽香,过了今天,你们就真的没有可能了,没有了……
元玉泽快速褪去龙袍,那些不该出现的回忆再也不具备影响,虽然心里万分疼痛,可比起再次被伤害,这点痛又算得了什么?
云挽香,朕已经不屑你的爱了,我们没有爱也可以过下去不是吗?不用猜疑对方是否真的爱着自己,会不会再被欺骗,没有爱了,就不存在什么欺骗。
屋外,挽香不断捏紧手中的布料,心为什么还会痛?为什么自己要这么没用?故意的吧?故意让我来听来看,所以遣散了所有下人。
元玉泽,爱不是互相伤害,打我也可以,怎么可以在我面前和别的女人亲热呢?这真的很残忍知道吗?
呼吸一口气,自嘲的笑了一声。
幔帐内,元玉泽已经忘却了所有,邪笑着抓住苗温娇的肩膀,边褪去女人的亵裤边故意道:“小妖精,求朕啊!”
苗温娇等这一刻已经等得要发疯了,也故意放大声音:“皇上,臣妾求您……”
就在最最关键时刻,云挽香阴冷的抬脚,明知山有虎,却硬要向虎山行,有本事你就一刀杀了我。
‘砰!’元玉泽怔了一下,所有的火瞬间熄灭,咬牙愤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