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疼得叫唤。

    夏缘老爷子凑过头对着那小姑娘大小眼道:“淮南”

    “是!”捧着两小片桃花瓣,小姑娘扯着嘴笑。

    夏缘老头子又转头来靠近这个脸红得跟猴子屁股似的的少年,脸凑近:“鸿羽”

    “是我是。”鸿羽无力地答道。他不敢出声太大,生怕这老头子又是发什么神经。

    “哼!两个小捣蛋。”夏缘老头子神叨叨地松开手,起身去摸烤架上的那些桃花瓣。

    眼见着自己被放开,鸿羽连忙捂着耳朵躲到一旁去。他扯了扯师妹的衣袖,示意快点走,离这老爷子越远是越好。

    “老爷爷,您为什么要烤桃花瓣呢”淮南此时心中好奇,心中好奇便会不依不挠。她拍开鸿羽的拉扯,又一个步子上前,弯着腰,仔细盯着烤架上的桃花瓣瞧。

    夏缘老爷子瞥过毫无感情的眼神来,又用木棒子闲闲敲打着还未完全烤干的桃花。

    淮南瞧瞧手中花瓣又敲敲夏缘老爷子那些。只见得烤架上那桃花瓣的粉红边角变得有些泛焦黄色,却也是衬得格外好看。可在瞧瞧手中,那两片桃花倒是显得有些苍黄了,美丽度比不得正在烘烤的那些。

    “咦”烤架上的桃花瓣香气是浓了些,而手中的桃花香气渐失,淮南挠挠头表示不解。

    夏缘从烫架子上挑了几片桃花用随身带的细木枝丫串成一串,闲庭信步地走,逛到鸿羽的面前,死死地向着鸿羽头顶上一扣。

    鸿羽惊地叫出声来,淮南吃惊地回头见着鸿羽那红脸秀气的模样,忍不住捧腹大笑。

    “桃花香即人生梦,一香可香万里,一梦可梦千古。但,不论冰水冷心,烈火卷身,只有历经所苦方才醉人。”夏缘老头子又回到桃花架子前,随手挑起几片浓郁清香的桃花瓣,“小姑娘记住,路遇坎坷而顿者,香殆,功败。”

    淮南看着夏缘老头锐利严肃地眸,那眸深邃得若同在说尽一人一生所遇世事终得的所有。

    她恍然着抬手,细嫩枝条编织的手链轻轻圈在了她的手腕上。

    一瞬间有些发愣,她心里有痛。夏缘老爷子那句话或许是随口说说,可是这样却莫名地刻在了她心底。

    她本才满十不久,还没进过什么大镇子,也没有什么坎坷没有什么追求,但是她恐惧,莫名地恐惧,恐惧那夏缘老头子幽幽说出的那几个字。

    香殆。

    功败。

    “我将会同这里的桃夭一般,灼灼其华。”

    夏缘老爷子转身一瞬,淮南肯定着对他说

    是的,她会,正如在一年后,三年后,五年后,十年后,她一直奋斗的那样,披荆斩棘,即使是带血的夕阳涂抹山路

    当夜,夏缘煮了两杯药汤给两个孩子喝。

    “放糖了的。”

    老医仙怀着诡谲的笑容对两个睁着大眼睛眨巴的孩子到。

    然而,趁着夜色赶路,回到本居住的茅庐时,两人的师傅拍着木桌子对两个不知逃哪儿去玩的孩子大声吼道:“去哪儿了?!”

    “是去医仙的庐子了。”淮南低声地说了一句便晕了过去。

    鸿羽见着了,赶忙低头扶住小师妹,他还想说什么,却一句话没说出来也晕了过去。

    “他娘娘的!”风间老头气得跳脚。

    原来,夏缘给两人煮的药汤里,不只是有养身的药品,还是有偷加的助眠药物。

    第二天清晨茫然着揉眼起来的两孩子在未睡醒的迷茫中听完了自家师傅的解释,迷蒙地点了点头。热腾腾,风间老头子心疼地端来米羹,怒气完全消了,自然也不去怒骂两个孩子。他一遍催着鸿羽快喝,一遍一勺一勺地喂着淮南。生怕是这两孩子出了什么乱子。

    真是心疼心肝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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