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秀梅的脸颊上泛起了两抹病态的嫣红,她看了一眼自己的女儿,神情苦涩的说道:“你的眼力很准,比那些所谓的医生强多了,我的确是中了蛊。 ”
司徒冰兰脸色一变,她虽然不明白什么是蛊,但母亲日渐消瘦的样子她可是都看在眼里的,想必这肯定不是什么好东西。
吴秀梅摆了摆手,示意女儿不要插嘴,惨笑一声,继续说道:“我心里其实早就怀疑了,只不过不愿意往这个方面想而已,没想到该来的迟早要来的。”
看到她眼底闪过的一抹死灰之色,沈懿明白这里面恐怕是有些难以启齿的秘密,于是主动开口道:“伯母,如果有为难的话,不用说也可以。我给您配一副药,可以暂时压制住体内的蛊,虽然做不到根治,但可以让您正常生活。”
吴秀梅感激的瞥了他一眼,涩声说道:“那就麻烦你了,能看着她们姐妹长大,我毕生的愿望就已经了解了,能够再陪她们一段时间就再好不过了。”
“妈,你千万不要这么说你现在要陪着我们,以后也要陪着我们。”司徒冰婉扑到了母亲的怀抱中,两道宛若珍珠的泪痕滚滚而落。
“傻丫头,你们都已经长大了,过几年就嫁人了,哪里还需要妈妈陪呀。”吴秀梅怜惜的用手擦干了女儿脸上的泪痕,柔声说道。
“不不行,我就要妈妈陪我”司徒冰婉像是个任性的孩子一样,摇着臻首,倔强的说道。
司徒冰兰娇躯不停的颤抖,她虽然不像妹妹那样喜欢掉眼泪,但内心对于母亲的柔情确实不少于半分,她扯了扯沈懿的衣袖,示意他到门外去。
“你说吧,到底怎样才肯治好我母亲的病”在医院外的走廊里,司徒冰兰双眼直勾勾的盯着沈懿,声音冷的好像北极冰川吹过的万载寒风一样。
沈懿瞥了一眼四下无人的走廊,摊了摊手,无可奈何的说道:“我尽力是没用的,蛊这东西和病不一样,必须你母亲主动配合才可以。”
司徒冰兰抿紧了嘴唇,黛眉拧在一起,好像打成了一个死结,她抬头盯着沈懿看了一会儿,眼中的犹豫之色化为了坚定。
“如果你能将我母亲治好的话,我愿意陪你一晚上。”她的声音里带着颤音,说话都走了腔调,显然她是下了很大的决心才说出了这句话。
沈懿一愣,苦笑着解释道:“不是这样的”
“什么这样那样你答应愿意给我母亲治病,不就是看上了我妹妹你们男人没有一个好东西全都是王八蛋。”司徒冰兰不屑的看了他一眼,一副你别再装了的表情。随后又不放心的补充道:“这件事情你不能告诉我妹妹,而且以后你不准再打她的主意”
沈懿挠了挠后脑勺,一脸无奈的说道:“你误会了,我和冰婉只是普通同学,真的没什么其他意思。”
司徒冰兰嗤笑一声,不屑的说道:“不别再装了从你那双色眯眯的眼睛我就已经看穿了。你放心,我说话算话,只要你肯治好我的母亲,我会放下尊严陪你一晚上的我还是处女。”
看着她那一副舍身饲虎的神情,沈懿觉得一个头两个大,他心知自己现在是越抹越黑,只得无奈的说道:“你不要瞎猜了,你母亲中的是同心蛊,这种东西外人是无法帮助的,解铃还需系铃人,必须你母亲自己愿意才可以。”
说完他转身进了病房,留下了司徒冰兰一个人在走廊上发呆。
“小兰有和你说了一些不该说的话吧,你不要放在心上,她就是这个性子。”吴秀梅看到沈懿进来,笑呵呵的替女儿解释了一句。
“没事的,伯母。”沈懿微微一笑,低头靠着床头的一个小台子,用笔刷刷刷的写出了两张药方。
“这个方子是压制蛊作祟的,另外一张是温养身体的,上面都是一些普通的药材,在大药房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