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一ss,图上有反应了!我们的最后一个同伴在离这儿非——常遥远的地方哦。”
“谢了,葵因。兰斯,传送拜托了。”
“明白了,这就准备。”
“最后的碎片我马上就来接你。”
无边的沙漠中,青年看着悬浮在一边的地图,凤眼中流露出一丝疲累与激动。一个身着讲究的红色蕾丝礼服的小女孩坐在一名高大男性的肩头,足有两米高的壮男赤/裸着上身,不时看向那个24小时保持兴奋的小女孩,传来的额外的热量让他心情有些烦躁,但没有吱声。
三人身边,一个少女畏畏缩缩地一言不发,只是自顾自望着远方的地平线。
/“沨言沨!”
“嗯呜哇啊啊啊!”
言沨大叫一声从桑塔纳的后座一跃而起,脑袋狠狠撞在了车顶上。
“言沨你没事吧?”
原本在专心驾车的黑衣男子透过后视镜关切地问道。
从家里出来,只需要十几分钟就可以结束的车程,正值青春的活力少年却不知怎么的睡过去了。男子担心接下来的路不太稳当便打算叫醒他,没想到少年一声惊叫和自家的铁皮来了个亲密接触。
“啊秋大哥”
言沨一边揉着发晕的额头一边重新坐正,看看四周,车子似乎正向某个荒凉的无人区域前进。他也懒得问,该知道的迟早都会知道的。就像之前说的那样,他正处于“有恃无恐”的阶段,幸好理智还在,告诉他别把尾巴翘到天上去。
“没事,好像做了个噩梦梦见有东西咬我”
言沨扶着额有点郁闷。
“啊哈哈是不是最近压力太大了?年轻人别太紧张了。”
一般来说你拐我走这件事才最让人紧张好吗。
“别这么说,秋大哥也还年轻不是吗。”
属下还算好说话,老大也不会差到哪儿去吧?言沨逼着自己忘掉脑海里左青龙右白虎的刀疤男形象是的,先入为主的观念是不好的。
这个外表看似二十出头的青年自称“秋野”,先不管是真名还是绰号(要真是绰号那还真是文雅),言沨自然不可能依他的话叫他“阿秋”那么接地气的称呼,对于“少爷”这种奇怪的叫法他也听得浑身鸡皮疙瘩,大家商量商量,这个朋友姑且也算是结成了,毕竟言沨还请了人家一顿午饭呢,那可是家里最后一桶牛肉味。
/车在一间废弃工厂前停下了,言沨以前从来不知道这个镇子上还有一块如此适合抛尸的地方。
“老爷子在里面等你。”
满是铁锈的旧式大门并没有锁上,也许是因为锁上了才更容易让条子起疑心吧。
小心翼翼地推开铁门,意外的是并没有出现那种“嘎吱”的刺耳音效,手上也没有沾上红黄色的锈斑,仔细一看的话,转轴保养得很好,简直比言沨家的门把手还干净。
一览无余,被大窗子照的透亮的大堂,空无一人。
“你们老爷子是不是耐不住寂寞一个人回总部了?”
“回去什么的这里就是总部啊?”
秋大哥闪亮亮的笑容又一次瞎了言沨的眼。
通向二楼的楼梯处传来脚步声,四个黑衣男子担着一副担架自他们二人面前匆匆而过,领头的向秋野点头示意,完全无视另一个生面孔。
担架上盖着一张发黑的白布,一只灰色的手垂了下来。
言沨皱起眉头,把头偏向另一边。
“我们的一个医生背叛了老爷子,和其他组织串通甚至害死了好几位兄弟,这是大家的意思。”
秋野平静地解释几句后,头也不回向二楼走去。
/二楼内部的装潢远比外面乍一看的效果要好得多,宛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