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点,还没到上班时间,她出现在这里实在诡异,安昕留在卧室没出来。何况屋里还弥漫着暧昧的咸腥味,任谁进来不怀疑都难,安昕没有应门,待门铃消散好一阵,才匆匆出去。
一路快步进了电梯,下楼到经纪公司,她的工作室,才有时间喘口气。
这节奏,感觉跟做贼一样……进门时累得浑身发疼,安昕躺在休息凳,揉揉酸疼的小腹,有种委屈到想哭的感觉。
华宵随后找了过来。
跟刚才的煦日和风比起来,他的脸色简直是狂风暴雨将至。受到“□□”的是她,这男人这时候怎么也这么凶?男人心海底针啊……
安昕支撑着快要倒塌的肢体,站起来问,“你还有什么事吗?”
华宵薄薄的唇抿成直线,威胁性的目光横瞪着她。刚刚洗完澡出来就找不见她人,华宵有种被“骗.炮就走”的感觉,让他很不爽。
“没事就不能来找你吗?”
安昕被他周身寒气逼得没了底气,咽了咽口水,支支吾吾的说:“唔,那个,你,你不是该回去休息吗?”
休息?这女人也太小看他了……加上两个多月的忍耐一倾而泄,华宵现在舒爽的很。他语气再自然不过的说:“刚才就是最好的休息,”而后凑近她,唇角勾起邪魅的笑:“你做的很好。”
安昕想起在日本的他,还有趁她醉酒行事的他,心里的抵触更深,“结婚”这么久也不见得他对两人的关系有什么改变,唯独现在可以对她召之即来挥之即去,这样一想就不由生气。
“你走吧,在我这里待太久,被人发现怎么办?”
华宵忍着气,问:“我现在住的公寓,锁没换,以前给过你的钥匙,还在吧?”
她的确没丢,也没想到分手后他心还那么大,没跟她要回去,也没换锁,就不怕她入室盗窃吗?
安昕没回答他,冷冷的问:“你问这个干什么?”
华宵从兜里拿出一串钥匙递,拿起她的手塞了进去。
“这是什么?”
“同个小区,我用你的名字买了一套新的房子,”华宵说的随意,买套新房子就跟说喝杯水一样简单,而后从公文包掏出一个红色的大本子。
“这是房产证,装修家具都有了,你想住,随时可以进去。”
安昕愣愣的盯着他手里的本子,封面写着“房产证”三个大字,她心里一怔,咬咬牙:“我不要!”
说完钥匙猛地塞回给他。她的拒绝几乎没有犹豫。他把她当成泄.欲.工.具吗?他的家不让她去,还大费周章斥资买房,就为了找一处隐蔽的地方跟她偷.情?
华宵以为她顾虑的是他的钱,说道:“我结婚没有下聘礼,就当做给你的礼物。”
安昕咬着唇没说话,华宵想象过很多种她的反应,唯独没想到是这种,心想大概这个房子送的有点突然,把她吓到。
“既然结婚,我希望跟你相处的时间多一些。你有我房子的钥匙,只要你想都可以搬过去,怕不方便就告诉我,搬家的人我来安排。但是,”
华宵把新房子的钥匙和房产证放进她包里,用无可商议的语气说:“你现在的身份,长期同进同出难免引起有些人注意。我已经跟郡姐打过招呼,这个地址会填进你的档案,同个小区有你的房子,万不得已还有开脱的余地。房子给你留着,什么时候想看就过去。”
“如果华总出于这种考虑,我们就跟现在一样,分居就行了。”
她突然来了个“华总”,华宵便知道她在耍脾气了,脸色沉得跟六月乌云密布的天一般,故放气话:“我是正常男人,有生理需求,”他说着,唇更加靠近她,齿间散发着慵懒随性的气息:“据我观察,你跟我在一起也很开心……分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