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山东沂蒙山区的一个偏远小山村里,夜幕正缓缓的垂下。这个村子叫作陈家村,村里皆是陈姓一族,明朝时便迁移至此,自古在此农耕劳作。由于地处深山腹地,交通十分不便,因此虽然也通了电,但是时不时总是断电,电力维修却无法及时跟上,时间久了,当地村民也就习以为常,见怪不怪了。
这一天村里又断了电,陈家村的村民们天还没黑透就开始烧火做饭,准备早吃晚饭早上炕,早点做点男女之间几万年来孜孜不倦经常做的那点事在村东头的一户破败的瓦房里,透出一丝微弱的烛光,随之传出还有阵阵哗哗的水声,近前去听,原来是有人在洗澡。在水声里,不时的夹杂着用山东方言演绎的十八摸的曲调,听上去是一个女人在思春了。
这户是村里的张寡妇家,男人五年前上山打猎时不幸掉到山沟里摔死了,那时侯他们结婚才一年多,一个种也没留下,家里两个老人不堪白发人送黑发人的打击,先后架鹤西游追随儿子的脚步而去,留下张寡妇自己。村里人迷信,都传是张寡妇命里克夫,才使得原本一个完整的家庭几年间就支离破碎,张寡妇刚开始还和那些嚼舌跟的人对骂,但也架不住自己人单力孤,而且农村人对这个又十分忌讳,到了后来,连她自己都相信了自己是个不详的女人,也就再也没有底气去跟那些无事生非的人们辨驳,默默接受自己克夫的命运。从此也不再改嫁,只是守着丈夫家留下来的几间破瓦房还有几亩田地勉力支撑自己的过火。
但村子里的其他中华好儿女们又启是如此容易善罢甘休之辈,茶余饭后,无所事事,闷到脚丫子抽筋时,自然而然又拿这个一脸克夫长相的女人来说事了。
听说村东头的那个张寡妇勾引了村子西头的陈二光棍了不能吧,那个老光棍都七十多了,那个短命的克夫鬼是长得白一点,有那么几分姿色,可那老光棍能办的了事吗?谁说不是呢,听说那老光棍跟那女人办完事后,回家在炕上整整躺了七天才能下炕呢啊,是吗听说那女人不只是勾引老光棍,陈老大家的的那个二儿子也有事没事的老往那女人家里跑,有一回都让他婆娘堵在那女人家里了还有村南边老六家的三犊子,也是动不动就往那女人家的们里钻是啊是啊,往后你可得多管着点你家的旺财,别让那女人给勾引了你也是,把你家狗剩给看严点,这女人死了汉子这么些年了,什么事干不出来是啊是啊
自古以来都流传着一句话,那是亘古不变的真理,寡妇门前是非多。张寡妇本想守着婆家的这几亩田地了此余生,没想到人言可畏,凭空的多了这么些闲言碎语,还要无辜的忍受着人们无故的白眼,心里渐渐的失衡了,忍得久了,也慢慢变得麻木不仁,逆来顺受,继而开始仇恨社会,索性破罐子破摔,每天打扮的花枝招展的招摇过市,见到年轻汉子就挺起胸前的两座山峰,频传媚眼,遇到上前揩油的也不推却,几近勾引。有那些禁不住勾引,意志不够坚定的后生仔,便暗度陈仓,度至自家炕头上,风流一夜,一夜风流。自此却也过的快活。村里的长舌妇见她如此明目张胆,毫无廉耻之心,却也是一点办法也没有了,只是对自己的丈夫管的更严了,背地里骂淫妇骂的更凶了
那张寡妇在自家房里洗着身子,眼神迷离。嘴里时不时的哼唱着靡靡之音,心思飘荡着。今天陈有继家的老大又夸我长的俊了,嘿嘿,看来这汉子早晚都是老娘的裙下之宾,在村里就数他家的婆娘骂我骂的最凶,等哪一天老娘把你汉子勾搭上床,看你他妈的还怎么嚼老娘的舌跟。张寡妇脸上露出淫荡的笑容,似乎有一种大仇得报的喜悦。翘白的小手轻舀起水扬在胸前的那两大朵上,脸上露出胜利者的微笑。待的一会,脸上神色变换,似是想起什么不开心的事,口里像是抱怨,又像是自言自语道:家里那个死鬼死的早,留下老娘一个人在这里受这些罪,也好,老娘也看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