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郎亦玦不能跟她说真正的原因,但是他还是不能让她因为想要所谓的自由而陷入危险中,除非在这个危险解除之后。
“你也知道,我们在商业上总会有对手,有些人可能会使用一些不入流的手段。我不能一一防住他们,所以你还是尽量不要出去,即便是必须出去,也要先跟我说,我陪你去!”郎亦玦依然坚持自己的想法,不过找了个冠冕堂皇的理由。
何小仙不想跟他争辩了,说到底他还是不想让自己出去,想将自己限制在这里。她觉得他的心疾很重,需要去看医生。
“你是不是太小心翼翼了一点儿?”她皱眉问道。
“小心驶得万年船!凡是小心一点儿总是沒有错的!”郎亦玦的声音虽然还是温柔的,却带了一丝不易察觉的冷硬。
他向來都是做决策的人,在自己判断正确的前提下,根本就不容许别人有反对的意见。
何小仙忿忿瞪了他一眼,又将头转向了窗外,郎亦玦也再次沉默下來,鹰眸里发出锐利而狠戾的光芒,沒有人知道他在想什么。
两人回去之后就陷入了冷战,确切地说是何小仙不理睬郎亦玦。
郎亦玦也是实在忙得很,除了晚上在家的时间能哄哄她之外,别的时间都被工作占用了。
何小仙在家郁闷了几天,也慢慢地想通了。其实郎亦玦说的不无道理,只要存在竞争,就沒有不树敌的。即便是他本身沒有要与对方为敌的意思,对方也可能会这样去理解。就像他说的那样,心术不正的人就可能用非正常手段來竞争了。
非正常手段的范围就多了去了,最常见的就是绑架要挟什么的。以前自己掉下悬崖,不就是因为郎甫功和郎亦琦想以此要挟郎亦玦交出郎氏吗?
想明白了这一点,她又觉得自己实在是有点儿无理取闹了。郎亦玦本是一片好心,可是她却跟他冷战好几天。本來他白天工作就累,晚上还要花精力來哄她,他岂不是更加疲惫不堪了?
因为心怀愧疚,所以这天她亲自下厨,做了郎亦玦最喜欢的牛肉宴,巴巴地等着他回來,想以此缓和两人之间的关系。
郎亦玦下班一到家,何小仙就笑着迎上去,这让郎亦玦有些受宠若惊,但是心里也明白她这大概是从牛角尖儿里钻出來了。
何小仙就是这样,如果因为某一件事钻进了牛角尖儿,那么除非她自己想通了,否则别人劝她就算说破了嘴皮子她也不为所动。但是一旦自己想通了,不用任何人说,她就会好了,就像现在这样。
“老公你回來啦!”何小仙满心欢喜,看着郎亦玦眉宇间的疲惫之色,很是心疼,“累坏了吧?快去洗洗手,就等你开饭呢!”
郎亦玦突然搂过她,也不顾孩子们和佣人在场,在她的额上亲吻了一下。
其实他真正想亲的是她的唇,但是看到囡囡和壮壮的时候只好改变了主意,他不能教坏了孩子们。
何小仙愣了愣,脸一下子就红了,嗔怪地瞪了他一眼,小声嘟囔了一句,“有人看着呢!”
郎亦玦唇角扬起一抹邪肆的笑容,凑在她耳边轻声说道,“那晚上关上门你要喂饱我!”
何小仙感觉自己的脸瞬间就变得滚烫滚烫的了,脑子里立马就浮现出喂他的场面,简直是……羞死人了!
郎亦玦的疲惫被自家老婆羞恼的小表情驱赶得无影无踪,他真是爱惨了她这副模样,让人一看就恨不得狠狠地欺负。
佣人们虽然不敢明目张胆地看,但也拿眼偷瞟着。
涂嫂心里很欣慰,终于又看到大少爷这么快乐了,已经好几年不曾见他这样过了。
唯一的遗憾就是老爷子和老爷太太沒有看到这幅画面,如果他们都还在世的话,不知道会多高兴!
不过也说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