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各个角落。点灭指,力量凝聚在指尖之上一个极其细微的小点之内。( >>>棉c花‘糖’小‘說’)
以面击点,徐天成本就落入了下成,而此时此刻,秦牧更是早已展开了神化过后的劳宫穴,只要他右手任意部分接触徐天成拳身之后,便会立即将徐天成的力量给吞噬大半。
所以,这一场比拼,已经毫无悬念了,徐天成必败无疑!
“咔嚓!”
一阵骨骼碎裂的声音响起。
不,不是一阵,而是无数,只因是响起的间隔时间极端,故而让人误以为是一阵。
“啊!”
歇斯底里的咆哮声,那是惨叫,来自徐天成的惨叫,极端的痛楚下,他甚至忘了去扭转倒飞而出的身子,以至于他错过了最佳的卸力机会,最终在一阵沉默的撞击声中,狠狠地落在了三丈开外的地面之上reads;。
“什么情况?”
赵剑峰原本还在嘲笑秦牧那一指的无力与弱小,可是当他听到徐天成的惨叫,尤其是看到徐天成倒飞而出的身子之时,他彻底怔住了。
“我是在做梦吗?”钱思月看着虚空之中那道不可思议的弧线,喃喃自语了起来,随后他轻轻地给了自己一个耳光,失神的双目顿时泛起了光芒,“不痛,我是在做梦,我果然是在做梦!”
“啪!”
洪亮的耳光声响起,钱思月应声摔倒在了地上,那高高肿起的脸颊,就好似嘴里塞了无数馒头一般。
“妈的,疼死本姑奶奶了,这居然不是做梦!”
钱思月身旁的少女一边甩着通红的手掌,一边满脸复杂的朝着秦牧看了过去,甚至双眸之中还泛起了点滴痴迷。
种种的一切,均是因秦牧而生,也因秦牧而灭,当秦牧牵着童霖儿的手坐进早已准备好的马车之时,赵剑峰等人终于回过神来了。
除了那脸颊高高肿起,脑部受了重击而依旧昏迷在地的钱思月外,其余之人均都围拢到了依旧在地上翻滚哀嚎的徐天成身旁。
“徐师兄,快,快服下这副长老赏赐的生骨散,要是晚了,恐怕你的手就废了!”
“啊!”
“徐师兄,你忍着点,骨头重新愈合了之后就不疼了,忍着点,忍着点!”
听着马车之外那满含焦急的话语声和那极显痛苦的哀嚎声,秦牧内心感慨万分。
“实力,这便是实力,拥有实力者,可让他人痛不欲生,甚至弹指间可抹杀世间一切生灵,而那实力不足者,便注定了此生的悲哀。
这个世界,还有公平可言吗”
喃喃低语着,内心思绪万千。
秦牧双眸之间露出了一丝迷茫,他渴望实力,但不代表在追寻实力的道路上,他会迷失自我,他还是会替弱者,或者准确的说,是替还算不上强大的自己,思考一下。
“天不平,所以会有苍鹰和麻雀的区别。地不平,所以会有高山和低谷的存在。世间不平,所以才会有强者和弱者的出现。
天之道,本就没有什么公平可言,我们修神者所追求的,不就是那无情的天道吗,牧哥哥,你又何必这样呢?”
秦牧微微一笑,没有回答,反倒是岔开话题,询问起了童霖儿来,“霖儿,你和徐天成是怎么回事?”
童霖儿听到秦牧的问话,脸色顿时沉了下来,犹豫了一阵后,咬了咬嘴唇,毅然问道:“牧哥哥,你会不会有一天,突然就不要霖儿了?”
秦牧一愣,他原本只是不想纠缠那公平与不公平的问题,却没想到童霖儿会突然问出这么一个严肃的话题来。
会,可自己舍得吗?
不会,但南宫瑾又怎么办呢,自己放得下吗?
南宫瑾,那个曾经让他魂牵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