应过来,扬声呼喊,“来财,大牛,喜旺,你们快来,把这个c这个死丫头给我拿下!”
这几个都是邬老头签了死契的奴才,最听邬老头的话。
郎华娘先看了一眼郎意,又看了一眼静静站在那里的宁静远,一个软趴趴,一个瞎子,都是脆弱的男人,都不能自保,未免这二人成为邬老头威胁她的手段,她立时有了决断。
不等那三个汉子来抓她,她先一步发起了攻击,抄起矮桌,奔向来财,砸向他的头,顿时,桌子就被砸烂了,来财倒地不起。紧接着郎华娘又抄起邬老头的椅子,照着大牛当头砸下,这一个也倒地不起,而后又抄起邬婆子坐的椅子,对着最后一个冲上来的喜旺砸了下去,对这最后一个郎华娘更狠,直接砸破了他的脑袋。
三个男人,在三个呼吸的功夫,被郎华娘凶残的干掉了。
邬老头整个人都不好了。
亲眼看见郎华娘行凶的邬倩娘c邬兰娘c邬婆子c邬承嗣,都震惊了,都畏惧了。
郎意,张开的大嘴能塞下一个鸡蛋。
气氛有一瞬的凝滞,宁静远动了动耳朵,问道:“打完了吗?”
郎华娘拍拍手上的木屑,“打完了。”
郎华娘比邬老头高半个头,直接低睨着他道:“这就是为何我不怕你的原因,邬地主,你还打算用什么法子留住我?嗯?”
“滚,你给我滚。”邬老头抖着手,怒瞪着郎华娘。
“大姐c大姐你”邬承嗣看郎华娘的神色很复杂,有痴迷有不可置信有畏惧。
“阿爹,走吧,他们一家子根本不把你当人看。”郎华娘去拽傻在那里的郎意。
“滚,都滚。”邬老头骂道。
郎华娘微掀唇角,“你倒是想留我呢,可惜留不住。”
“可是你弟弟妹妹怎么办。”郎华娘是郎意的骨肉,邬兰娘和邬承嗣也是他的骨肉啊,手心手背都是肉,他放不下。
“咱们还在村里住着,你随时能见。阿爹,你还想不明白吗,从邬老头把你砸死那时起,咱们父女俩就不欠他们邬家任何恩情了。阿爹,你难道真想让邬老头把我卖了不成?你也不是傻子,邬老头是什么样儿的人,你心里大抵比谁都清楚。”
邬承嗣懵了,呆呆的问,“阿爹,大姐是什么意思?”
“承嗣,华娘。”看看女儿,再看看儿子,郎意犹豫不决。
邬老头心念一动,不吭声,只面色阴沉的瞪着郎意。
一时落针可闻。
宁静远拽拽郎华娘的袖子,用口型提醒道:哭。
“”郎华娘脑补了一下自己痛哭流涕哀求郎意的样子,顿时整个人都不好了。
“阿爹,邬承嗣没了你还有亲娘亲爷亲奶,而我”郎华娘缓缓的低下了头,黯然神伤。
郎意心中的天平一下子发生了倾斜,“爹跟你走。”
邬老头冷哼了一声,“滚,都滚。”
从邬老头家出来,郎意一下子清醒了过来,唉声叹气的道:“华娘,你冲动了,离了他家,咱们连地方住都没有了。”
“阿爹放心,有我呢。”
郎华娘带着这两个男人直奔村长家。
村长家不能和邬老头比,但也比一般的村民富裕。
他们去的正是时候,村长在家,正烫了一壶小酒,在葡萄架下自饮自酌。
“郎女婿也来了,啥事啊?”
郎华娘掏出一百两银票放桌子上,“不瞒村长,我们和邬老头撕破脸皮了,这十多年来,邬家是怎么对待我们父女俩的村长应该也知道,更别提我爹被他们砸死过一回的事情,实在是不能一个锅里吃饭了,换句话说,我们被邬老头赶出来了,没有片瓦遮身,村长帮衬我们一把,尽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