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睛，长而卷的眼睫毛盖在眼睛上，昏黄的灯光下，乔烟像是落入凡间的精灵，十分动人。

    秦臻羽笑着摇摇头，到头来却是她自己睡了，秦臻羽低头吻了一下她如花的唇瓣：“烟烟，冷清风的出现，我觉得危险，如果真的可以，我多希望能像那个圆一样，我们可以到终点。”

    乔烟像是有感应的，吧唧了一下嘴巴，嘟囔了一句：“鸡腿”

    秦臻羽以为她醒了，原来是做梦了，顿时失笑。

    只是因为太宠爱一个人，为她做一切她想要做的事情，却不知道那些宠爱最后成为他的万劫不复。

    那条叫小因的鲨鱼翻着肚皮荡在鱼缸里，小习围着它打转，似乎不能接受它毫无生机的现实。

    小习有时轻轻触它一下，拱它一下，它依旧无动于衷。

    乔烟有些难过，趴在玻璃前，轻轻拧着眉，她好像都能感受到那条鱼的痛苦：“它还可以活多久？”

    秦臻羽深深看了一眼乔烟：“很快吧。”

    如果眷恋太深，另外那条鱼估计也活不长久。

    果不其然，那条鱼不再游动了，慢慢的沉下去，它也不挣扎不游动，直到黄昏，叫小习的鲨鱼耗尽了最后的生命，从缸底浮起来和小因并在一起。

    乔烟问秦臻羽为什么另一条鱼突然死了，秦臻羽回答她：“窄头双髻鲨没有瞟，不游动就会窒息而死，他们还很专情，他的配偶死了，它不愿独活，想死而同穴。”

    秦臻羽让人处理了两条鱼，乔烟坐在后花园里闷闷不乐。

    乔烟看了两条鱼很久，一整天饭都没吃几口，虽然孕吐已经消失一段时间了，她还是食欲不振，就算吃了东西下去很快就吐出来，秦臻羽担心得不得了，总是轻声细语安慰她，乔烟可能是怜悯之心太重，愣是听不进去秦臻羽的半点呵哄。

    晚上回到公寓，乔烟搂着秦臻羽的腰难过的说：“阿羽，你不能像那条鱼一样为了我停滞不前，否则我会很难过的。”

    秦臻羽搂住她并未正面回答她的话，只说：“不过只是两条鱼而已，烟烟别放在心上。”

    乔烟打了他胸膛一下，秦臻羽被打的懵懵的。只听见乔烟说：“无情无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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