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殷之伸出手,在那附了薄汗的性感腰窝缓缓摸了一把,只用了食中二只,姿态优雅得根本无法联想猥亵内容,更像是那修长手指的主人在用心点一支雪茄。
程冬转醒过来,看到原殷之忙坐起身,揉了两下眼睛:“原总,唔,你怎么来了。”
“你伤到哪里了?”原殷之在床边坐下来,不错眼地看着他。
程冬摸摸后脑勺的包:“不要紧,被撞肿了一块,涂点药就好了。”
“怎么撞到的?”
“被队友不小心碰到的。”
原殷之点点头:“下次不要参加这种有风险的节目了。”
“这哪儿能算风险啊,高中时候我踢足球还被人一脚踹裂了腿骨呢。”
“别这么莽撞。”原殷之说,好似十分顺手地,又摸了一下程冬的腿,“撞残了就不好看了。”
可怜程冬又是一身鸡皮疙瘩,只好赶紧转移话题:“原总是要来叫我吃饭吗?”一边说一边下床,动作矫健,“那赶紧吧,我都饿醒了。”
原殷之觉得程冬有时候逆来顺受,有时候蹬鼻子上脸。
两人在餐厅吃过晚餐,程冬就借口还要去节目组看看,想趁机开溜,原殷之不动声色,只是跟他上了同一辆电瓶车。
节目组晚上录制常规节目,沙滩上早就搭好了舞台,程冬归队,跟导演说他的伤不影响录制,还问了一下之前中断排球比赛有没有给大家添麻烦。导演连连摇手,说会给他剪好,就是排球赛之后的一些小互动他缺席了,不过也不要紧。
程冬有点失落,他本来就是生面孔,部分环节缺席观众会更加觉得这期节目多了个不伦不类的角色,一时便有些犹豫,他接着参加录制可能会让节目的观感降低。
导演似乎也是这么想的,没有立刻同意让他归队,只是问他伤势真的没有问题吗?
程冬最后返回椰树林后的小道,跟原殷之说还是不录节目了。
原殷之自然乐意,想了想,说带他去赌场。
“呃”他当着原殷之的面掏口袋,讪笑着说我没钱。
原殷之被那穷酸样给气到了:“赢了算你,输了算我。”
这豪言壮语简直像穿越到港产片里,程冬丝毫不被打动,头摇得像拨浪鼓。
“那你说,去哪儿。”
程冬茫然四顾,突然瞥到了堆在舞台场边的乐器,他想起这个晚上本来有他的弹唱节目的,眼下排不了节目,乐器应该还是能借用的吧。
手也有些痒,程冬说:“原总,不然我给你表演节目吧。”
话音刚落,两人都有些愣,一阵海风吹来,程冬伸手捂住了脸。
又不是过年时候串亲戚,大人们没有话题聊,非把小孩子拉出来逗乐,还表演节目呢。
原殷之喉咙里发出轻笑,嗓音很磁性,程冬放下手掌,看到原殷之弯着的眼睛,盛了黄昏的夕光,特别明艳温馨。
“上来吧。”原殷之在车上朝他伸出手,他鬼使神差地搭了上去。
程冬从剧组借到了手风琴和一把夏威夷吉他,一看就是能来几首热带风情的歌,或者爱尔兰民谣也成。程冬兴致勃勃,跟着原殷之来到了度假村内的小剧院。
剧院内空无一人,虽然面积不大设施却一应俱全,舞台上幕布半开,原殷之让工作人员在总控室开灯,一时灯光大作,不是流行舞台上的炫目,这种安静的灯光倒更容易让人沉心欣赏。
程冬过去也有过现场演出,一般都是在酒馆或者音乐沙龙上,唯一一次的大型舞台是到音乐节上给认识的乐队替补。这样正规的舞台并没有过。
而且他是绝对的主角,也有一个一定不会半途离场的观众。
程冬脸上有了一层淡淡光芒,原殷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