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人别误会,不是来找茬的,抬了许多重礼,全缠着红绸,似乎似乎是来求亲的”卫叔连忙摆手制止了罗飞绮,偷偷地看了一眼苏重锦,小姐离家这段时间京城就传出小姐怀孕的消息,这会刚回到家就有人来求亲,这事着实有点怪,不过以小姐那种不拘小节的性,传闻十有八/九不是谣言。
人一听就全愣了,罗飞绮急问道:“是不是泯王府的人?”
“好像是”卫叔略一回想,喜道:“确实是,我好像看到了泯王府的管家了。”
苏誉和罗飞绮只有苏重锦这么一个女儿,泯王府提亲的对象那还用说吗?
卫叔慈祥地看向苏重锦,不由地替苏重锦高兴,无论那些传闻是真是假,有个好归宿才是女儿家最圆满的人生。
“那就对了。”罗飞绮拍手哈哈大笑,由衷地赞道:“项清玄那小办事还挺靠谱,虽然手段卑鄙了点,但为了抱得美人归,用点手段也能理解,功夫也很不错,有出息。”
苏重锦一听这话直翻白眼,那个项清玄一看就是别有用心,为了娶到她,然后得到她爹的支持,连败坏她名声这种下作的事都干出来了,这种人怎么能托付终身?她这个娘给自己挑老公倒挺上心,怎么给她找男人就这么随便?
“到底怎么回事?”苏誉听得一头雾水。
罗飞绮就把在街上发生的事说了一遍,末了说:“虽然只是个王爷,有点委屈我们锦儿了,但是只要对锦儿好,其他的都无所谓,这事,我作主了,嫁!”
苏誉面色凝重起来,久久不说话。
“爹,你是什么意思?和娘一样?”苏重锦殷切地看向苏誉,把最后的希望寄托在苏誉身上。
苏誉荣华富贵一生,可以说是无惊无险,这主要归功于他不结党营私,楼南皇因此对他非常信任,楼南皇为时,他又曾是伴读,而早年间楼南皇御驾亲征沧海国时大败,罗飞绮替夫伴驾,曾经两次救过楼南皇的性命,这些恩情当然全寄了苏誉头上,也成就了他平安的仕途。
“爹,女儿其实并没有怀孕,你可千万别为了女儿晚节不保啊。”苏重锦趁苏誉没表态,赶紧施加压力,苏誉为人正直,格外爱惜自己的名声,好几次示好,都被他婉拒了。
“你怀孕没怀孕并不重要,重要的是你名声坏了!”苏誉看着苏重锦,长声叹气,“都怪我,泯王曾经也向我示好过,我直接拒绝了,没想到他把主意打到你头上,是爹害了你,全怪爹啊!”
还有,项清玄当街求亲,并承认她腹中的孩是他的,这些都是有口难辨。
苏重锦看着苏誉自责的样,心里非常难受,其实她并不在乎这些虚名,只是她爹娘不可能像她这么看得开。
“容爹好好想想吧。”苏誉说完低头走开了。
“老爷,门外的人怎么办?”卫叔看看着罗飞绮,又看看苏重锦,冲着苏誉的背影喊道。
“先挡回去!”苏誉摆摆手,顿了顿又说,“就说今日万事不宜,让他择个良辰吉日再来。”
罗飞绮想开口阻拦,但看到苏重锦一副不情愿的样,就闭了嘴,转身追苏誉去了。
卫叔得了令,匆匆离开了。
苏重锦回到正堂坐下刚喝口水,卫叔又回来了。
“泯王府留下聘礼,人全走了。”卫叔为难地禀报。
苏重锦腾地站起来就往外走,这个项清玄真是欺人甚!这种行径跟强抢良家妇女有什么区别?她本来就是做无本生意的山贼,玩的手段就是强抢,现在竟然有人来强抢她,这是找死!
站在苏府门外的台阶上放眼望去,红妆锦绣,绵延数里,铺在漫长的街道上看起来非常壮观,围观的人群也壮观,黑压压的全是人头,正纷纷议论着。
苏重锦一现身,四周议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