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替你圆谎!小兔崽子,你就作吧!等你好了,看我怎么收拾你!”
要不是看小崽子的脑袋被纱布缠个严实,季女士真想在她脑袋上戳几个窟窿,一解心头之恨。
说完,看向陶嘉然。
陶嘉然会意,“这儿有我呢,您要办什么事,放心去就行。”
引狼入室啊引狼入室,季女士恨不得掩面而走。她应该撵走她表姐,应该继续棒打鸳鸯不留情,应该拿出恶婆婆的范儿可这种种也都顶多是想想罢了,小崽子都那样了,她实在是,狠不下心肠。
“你和你妈妈,怎么回事?”
“陶嘉然,我是不是让我妈难过了?”岑萌低着头,连带着声音都黯然下去。
“”你也知道你让她难过了?天大的事,至于以伤害至亲之人为代价吗?
陶嘉然从小没享受过亲情,她打心眼里羡慕岑萌父母双全c备受宠爱。疼爱自己的双亲,无忧无虑的生活,尽可以照自己喜欢的样子过日子,可以随意地哭,随意地笑,随意地撒娇那样的日子,如果让陶嘉然过上哪怕一天,做梦也是要笑醒的。
是不是“身在福中不知福”?岑萌拥有那么多,却意识不到自己有多么幸福。爱情纵然是美好的,神圣的,甜蜜的,但陶嘉然不愿以牺牲彼此的亲情来换取。如果可以,她希望是一个皆大欢
喜的结局。
“你抱抱我或者,亲亲我也行。”岑萌被她师姐眼中的探究和理智刺激到了,她喜欢她师姐面对她的时候,被她吸引,深情也好,投入也好,迷|离也好,只要眼里有她就好。
得寸进尺是不?陶嘉然瞪她,作势要甩开她的手。
“我摔下来的时候,浑身都是血”岑萌太知道怎么能让她师姐的心软下来了。
“当时意识还清醒,我就想我是不是要死了”
陶嘉然果然动容,一把捂住她的嘴,不许她说出那个字儿。
“呸一下,不然晦气!”
岑萌特别听话,真就“呸呸呸”三声。嘻嘻,陶嘉然,原来你也这么迷信。
陶嘉然看到她得意的小样子,服了,即使明明知道岑萌在撒娇,故意让自己心软,她也心甘情愿地上道。
扫了扫四周,护工没在,陶嘉然俯身吻过岑萌的眼睛,又顺着脸颊而下。岑萌的呼吸都随之渐促,几乎是下意识地仰起头去寻找陶嘉然的唇。
陶嘉然可不想这么就让她得逞了,小丫头不敲打敲打就得意忘形了。她的唇划过岑萌的鼻梁,落在岑萌的鼻尖上。心中暗笑,嘴上发力,在她的鼻尖上小小地咬了一口,又马上闪开。
听着小丫头一声惊呼,又皱着鼻头一脸犯愁的样子,陶嘉然才觉得闷在心头的阴郁发散了些。
“这回满意了?”她笑吟吟地看着岑萌扭着小脸,“说说到底怎么回事吧。”
坏人!这么腹黑!岑萌郁闷,可迫于她师姐的淫|威,她也只好就范。
“我渴了!”她不会让陶嘉然轻易得逞的。
陶嘉然耐着性子,小心地喂她喝了几口水。
“这么待着不舒服,你抱我!”
陶嘉然瞪她,不得不好脾气地搂着她的胳膊,抱在怀里。
“这样总行了吧?”
岑萌略满意,慢悠悠地道出了事情的原委。
“你妈陪着你绝食?”陶嘉然的眼珠子都要飞出来了。
“是啊,”岑萌撇撇嘴,“她说,我一顿不吃,她就一顿不吃。还说我的不吃饭直接导致她挨饿,我这是不孝,让我自己看着办。”
陶嘉然都想给季女士跪了。作为一个不靠谱的闺女的亲妈,季女士真是蛮拼的。真真儿的好手段啊,就这么简简单单饿两顿,就让岑萌背负了“不孝”的心理负担,强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