折磨得心里很不好受,又没得倾诉,只能憋在心里闷着,对盛之樱她没法说“恨”,毕竟人家替她封了于戈的口;可也谈不上“不恨”,就算是老肖c李禾他们的所作所为伤了她的心,可盛大小姐到底是私下做了见不得人的事,若没有这些事儿凑到一块儿,她的遭遇也不会雪上加霜。
陶嘉然不是圣人,她只是个普通人,内心里也会有些阴暗的小心思,特别是在酒精泡了大脑c神经奔放得不受控制的时候。她眼见盛之樱对齐洛的用心,她个局外人看得清楚,这不是“喜欢”又是什么?明晃晃的啊。曾经齐洛背叛过她的一幕幕,以及齐洛对她不眠不休的纠缠,随着酒精的奔涌一股脑地冲上来。她想着让这两个人凑成一对也不错,让她们互相折磨去吧,就再也不会有人来打扰她和岑萌的安宁了。还有盛之樱听到她讲和齐洛的往事时那极力遮掩却难掩的酸劲儿,让陶嘉然昏沉沉的大脑颇觉酸爽。
你不是想听吗?好啊,我都讲给你听。不信你不吃醋,不信你午夜梦回还睡得好觉。
所以啊,只要是个人,就是自私的。即使正直如陶嘉然,也无法摆脱阴暗的一面。
而这两个人,先后喜欢齐洛的两个人,就这么你一杯我一杯地互相折磨着。
也不知过了多久,陶嘉然醉醺醺的,好歹还保有一丝清明,想起出来一大天了都没给岑萌报个平安,她迷糊地摸索着掏出手机,正想拨出去,手机来电先响了。
陶嘉然机械地按下接听键。不等她说出一声“喂”,电话那头已经炸了锅。
“陶嘉然!你跑哪儿去了?!十几个电话都不接,你想急死我啊!”
陶嘉然下意识地撇开头。岑萌的发飙声忒响忒突然,震得她差点儿把手机扔地上。
盛之樱抱着半瓶子红酒歪着头看陶嘉然接电话,也听到了那尖叫声,她嫌弃地掏掏耳朵,也使劲儿喊道:“别吵吵行不行?我们喝酒呢!”
电话那头的岑萌也隐隐约约地听到了她的抱怨声,一惊:
“陶嘉然你在哪儿呢?你和谁喝酒呢?!”
“萌萌”陶嘉然呢喃一声,脑瓜仁儿生疼,连最后一丝清明也支持不住,“咣当”一声趴在了桌上。
“哈,陶嘉然你没喝过我你输了,齐洛是我的”盛之樱歪歪斜斜地凑过来,一只手贱|贱地捏了捏陶嘉然的脸,另一只手抓过她掉在桌上的电话,“岑师妹好!别来无恙啊”
“!”岑猛一愣,旋即明白了对方是谁,“尼玛!盛之樱,是你!”
“是我哇,师妹,嘻嘻”
“谁特么是你师妹!你把陶嘉然怎么了?”岑萌怒了。盛之樱这货幼儿园的时候就霸道惯了,仗着自己是大班的,好几次抢了小班的岑萌的零食,棒棒糖c水果c薯条应有尽有,两个人的仇怨由来已久。现在这货还好意思舔|脸叫她“师妹”?!话说一个幼儿园毕业的也算师姐妹吗?
“没怎么啊”盛之樱憋着笑,“你放心,她被我‘照顾’得很好。不过话说回来,不是师姐我说你啊,就你们俩这关系,啧啧,姐妹什么的,不要太禁|忌啊”
“你们在哪?”岑萌沉着声音,信不信她见到这个死女人就活撕了她啊?
“我们啊”盛之樱故意卖着关子,“不告诉你!”
哼哼,谁让你们双宿双|飞的,谁让你们教我们家齐洛难受的,姐也让你们尝尝这滋味。盛之樱“啪”的挂断电话,想到岑萌可能产生的误会,心里这个得意啊。
话说,齐洛什么时候成你们家的了?
“盛之樱,你个王八蛋!小时候抢零食,现在又跟我抢师姐,老娘跟你拼了!”岑大小姐被挂了电话,怒不可遏,冲冠一怒为红颜。
不过她也不是个没头脑的,怕吃亏,就叫来了老张。哼,就老张这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