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久,岑萌才止住了颤抖。她师姐正温柔地擦干她身上的水渍和泡沫。之前发生的一切,像是做了个噩梦。岑萌甚至脑洞大开臆想她师姐是不是在一个月的某一天会化身狼人什么的。不管怎么说,那种占据心神的恐惧感终于消失不见了,她体贴的师姐又回来了。可岑萌还是心有余悸,她不知道到底为什么会这样。
小丫头原本瓷白的肌肤上不规则地布满了自己烙下的樱c红痕迹,看得陶嘉然心惊。真是造孽!陶嘉然恨自己。刚刚的自己,和禽c兽有什么分别?
“疼吗?”她皱着眉,浴巾轻柔抚过岑萌平坦的小c腹,那里甚至有两个明显的牙印。
岑萌扭过头,不愿看她。
这样的动作让陶嘉然更心疼。“对不起”她扳过小丫头的小脸,目光落在她破皮红c肿的嘴唇上。眉头拧得更紧,“对不起”她想用手指抚过岑萌的双唇,岑萌却一扭,躲开了她的碰c触。
陶嘉然更觉受伤,她是真的吓着她了吧?
“要不要再去冲一冲?”陶嘉然声音涩c然,心中酸楚。
岑萌夺过她手中的浴巾,看都不看她一眼,想起身去浴室冲掉身上的泡沫,却在不经意间胸c口蹭到了陶嘉然的手臂。一阵酥c麻感直冲脑际,岑萌只觉得浑身都泛起了鸡皮疙瘩。她脸羞得通红,抖开浴巾围住自己的身体,“转过身去!不许看我!”
陶嘉然连忙转头。她也觉察到了异样,小丫头微隆的胸c口擦过自己的手臂,只隔着一层布料,她感受得清清楚楚。之前岑萌失神的时候擦拭她身体时不小心看到的光景又浮现出来,迷雾般挥之不去。她修长的脖颈,她晶莹的胸c口,她平坦的小c腹陶嘉然不敢再想下去了。陶嘉然你够了!她暗骂自己无耻。这种时候,居然还有闲心想那些旖c旎的念头!她能感觉出岑萌的怒气,即使她打自己骂自己都是自己该承受的,想想自己都做了什么
岑萌关紧浴室的门,锁好,才敢松开攥在手心里的浴巾。
镜子里,一个面容姣好的年轻女人,乌黑的长发散在肩头,嘴唇红c肿,绯红着脸,透露着某种说不得的情愫。早些时候氤氲在镜子上的雾气已经散去,岑萌羞c涩地打开浴巾一角,赤c裸单薄的肩头印着一片暧c昧的红痕,一直断断续续延伸到锁骨甚至往下岑萌不好意思地闭上眼,又好奇地睁开,鼓着勇气看着镜中的女人。胸c前小小的挺立不容忽视地昭昭然,刚刚蹭过陶嘉然胳膊的触感又涌上来岑萌羞c涩地撇过头不敢看,又不甘心地低头,深深浅浅的樱c红在小c腹间蔓延。
陶嘉然你真是个禽c兽岑萌的脸红透了。可心中却隐隐有着某种期待,之前被那样莫名地对待,此刻难道不应该狠狠抽她师姐两个大耳刮子,然后绝尘而去吗?她觉得自己没救了。岑萌你一定是个彻头彻尾的!岑萌好鄙视自己!
岑萌已经进去多久了?冲个澡而已,为什么这么久?陶嘉然愈发不安,之前岑萌恐惧的目光,嘶c哑的声音,还有不许她看不许她回头的嗔怒一股脑地涌上来,这种不安占据了她的整个身心,甚至冲淡了之前窥得身世的慌乱情绪。之前被那样对待,她那么害怕,这会儿会不会想不开?会不会有什么意外?
陶嘉然越想越怕,顾不得细琢磨,起身直奔浴室。
耳朵贴在浴室门上,里面是哗哗的流水声。陶嘉然拧了拧门把手,在里面锁住了?她的心更乱了,甚至忘了可以喊岑萌的名字问问她怎样了,甚至忘了楼下起居室的柜子里有备用的钥匙,她攒足了劲儿,奋力用肩头一撞——“咣”“pia”“哎哟”“嗷”一连串的声音。
陶嘉然一把子傻力气居然装豁了门合页,一个趔趄戗在地砖上。也幸亏岑家的浴室足够大,她即使扑街也离着浴缸边缘有几寸距离,不至于血溅当场。不过这也把她摔个够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