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别告诉我你天天都要练这玩意儿。”她摸摸跑步机的踏板,不是新的,显然有使用的痕迹。
“是啊,天天练。这段日子没锻炼,都长肉了。”陶嘉然不禁为自己的小腱子肉哀叹。
岑萌眼睛一亮:“让我看看!”说着就八住陶嘉然的衬衫,还笑嘻嘻地往起掀。
陶嘉然拍掉她的小手:“大白天的,干吗呢!”
“白日好宣c淫啊”岑萌龇着一颗小虎牙,像只调皮的小狐狸。
“在哪儿学的一套套的?”陶嘉然按住她不老实的小手“大白天的,不许耍流氓,知道不?”一个吻落在岑萌的鼻尖。
“那你这叫什么?”岑萌不服气地张嘴想咬她,被陶嘉然巧妙地躲开。
“我这叫顺毛,”陶嘉然说着,真就穿过她的发丝,疼爱地抚c摩,“你没养过宠物吗?”
“你才宠物!你全家都宠物。”岑萌被她顺毛顺得舒服,可嘴上不饶人。
“巧了,我家就我一个人。”又一个吻落在岑萌的发丝上。陶嘉然发现自己对她上瘾了,看到她就想拽到怀里尽情地揉c弄一番,偏偏岑萌还一脸的陶醉。
“瞎说!谁说你家就你一个人?”岑萌捧起她的脸,直视着她,“你家还有我。你不是一个人。”说完,自己忍不住笑喷了,好好的深情告白变成了笑场。
陶嘉然也觉好笑,环住她:“是,我不是一个人在战斗。”
“以后不许说你是一个人。”岑萌一脸的严肃。
“好,不说。”陶嘉然凝望着她的双眼,那里面全是自己的样子。
“说,你喜欢叫岑陶氏,还是陶岑氏?”岑萌被她拥在怀里,靠在沙发上,身上暖融融,又开始天马行空。
陶嘉然忍住笑:“我可以叫岑陶氏,不过,陶岑氏应该是你。”
“对哦,”岑萌歪着头想了想,“我们怎么把名都混没了?”
“可不,怎么就把名混没了?”陶嘉然喜欢循着她的思路,哪怕是幻想也觉得有趣,让她变成鹦鹉,她也甘之如饴。
“不许学我!”岑萌撅着小嘴,“唔,看你这么守妇道,我就勉为其难,以我之姓,冠你之名。以后你就叫岑陶嘉然了!”
“以我之姓,冠你之名”陶嘉然低声咀嚼着这句话。每个女人都期盼一份独一无二的爱情吧?那个人c那颗心完完整整地只属于你一个人。你爱她,同时她也爱你,你们只属于彼此,是这世间独一无二的一对儿。她就是你,你就是她,你们是彼此牵绊的存在。陶嘉然漂泊孤寂了多年的心终于找到了彼岸,她抑不住内心的冲c动,扶着岑萌的后脑,含c住她的双c唇,恣意地蹂c躏磨c折,直到岑萌不堪忍受那份疼爱,才难舍地松开她。
“你才白日宣c淫”岑萌被她吻得喘不过气来,依在她胸口,无力地顺着气。
“对不起没忍住”陶嘉然抚着她潮c红的小脸儿。
“不许说对不起!”岑萌没力气归没力气,气势可半点儿不差。
陶嘉然揉c揉她的脑袋:“我给你做饭吃吧?快中午了。”
“你还会做饭?”
“不会做饭,我这些年怎么活下来的?喝西北风啊?不过家里没食材了,你想吃什么?”已经多久没回家了?恐怕冰箱里除了过期的,也就剩下鸡蛋能吃了。
“想吃什么就有什么吗?”岑萌不放弃幻想。
陶嘉然拍拍她,示意她站起来,要出门了。“我可做不出满汉全席。家常饭,可以随意点。”
“那我们还等什么吗?亲爱哒!”岑萌攀着她的胳膊,“出发!”
“陶嘉然,我们为什么不买辆车呢?”小丫头难得坐回公交,偏偏车上人还不少。陶嘉然唯恐她受委屈,小心地把她揽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