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拙于表达甜言蜜语。其实这种情况下,要回答很简单,一把搂过岑萌,告诉她:“我怎么会嫌弃你?”岑萌肯定美出花儿来。
悲催的是,陶嘉然不会,她还在分析着这个问题应该怎么回答才够严谨。岑萌可不是她肚子里的蛔虫,见她犹豫,还以为她对前女友的厨艺念念不忘,没脾气也来了脾气,她蹭的站起来:“好啊!原来你真嫌弃我!”
“哎”陶嘉然眼看着她头也不回地走了,心说我说什么了我?
恋爱中的人,总是风一阵雨一阵,猫一天狗一天,这会儿还风和日丽,过会儿没准就阴风怒号了。因为在乎,因为总想自己成为对方心目中最好的,越求全可能越难完全,就像深井冰。
“嫌弃我!敢嫌弃我!”岑萌惹不起病号陶嘉然,就拿无辜的大白撒气,拧大白的耳朵,拎着大白的胳膊腿儿使劲往床上摔啊摔啊摔
“何苦拿它撒气?”陶嘉然金鸡费力地倚着门,叹口气,“它又不会说话。”那意思,你拿个小哑巴撒什么气。
“要你管!”岑萌横她一眼,摔打大白摔打得更狠了,哼,它生是我的熊,死是我的死熊,我乐意怎么处置就怎么处置。
陶嘉然单腿蹦过来,一把按住她的手腕,“我没嫌弃你。真的。”
岑萌扭头,现在才想起来说,刚才干嘛去了?
“就算嫌弃,也是应该你嫌弃我”陶嘉然黯然。
啥?我为啥嫌弃你?你做了啥对不起我的事儿?岑萌眼珠子都快瞪出来了。
陶嘉然抿抿嘴唇,“我不是个好的恋爱对象,连甜言蜜语都说不出口你那么好”又抿嘴。
“我那么好吗?”岑萌听到爱人的赞美,心情瞬间大好,循循善诱她继续说自己爱听的话。
“你很好,哪都很好我缺点挺多的”陶嘉然受不了她放着异样光彩的双眸,有些别扭地撇开脸。
“表自卑”岑萌满意地拍拍她的脸,啧啧,手感不错,接着拍,“虽然我这么完美,不过你还是有很大的发展空间的。”
“”你真擅长顺杆爬。
“跟我说说你跟老女人的事儿吧。”两个人终于重归于好,倚靠着歪在岑萌的床上,大白则被嫌弃地扔在床脚。果然是床c头打架床尾和。大白表示好鄙视她们。
“为什么叫她老女人啊?”陶嘉然失笑,齐洛只比自己大一点点吧?
“就是老女人。她有我年轻吗?有我漂亮吗?有我嫩吗?有我萝莉吗?”岑萌骄傲地挺挺小胸c脯。
你是萝莉。陶嘉然暗笑。你全家都萝莉。这句话她可不敢说。
“说说你俩是怎么开始的?是不是她勾c引的你?”岑萌决定要做到知己知彼。
“额”太直白了吧?不过也确实如此。
看吧看吧,我就知道。岑萌得意地揪着她的衣角晃啊晃,“她一定是垂c涎你的美c色,无所不用其极勾c搭你,一哭二闹三上吊有木有?”
陶嘉然眨眨眼,您这是说您自己吗?
“好吧,看在她的眼光快赶上我的份上,我就不跟她一般计较了。说说,你们在一起多久?”岑萌逼供。
“将近五年,从大学直到她嫁给迟皓”陶嘉然陷入了回忆,“她突然就宣布她要结婚,还苦苦求我让我等她。”说着,她看着岑萌:“你会结婚吗?”
“你呢?”岑萌反问她。其实她们都有着同样的担心吧?
“我不会,”陶嘉然摇头,“我知道我只会爱女人。而且也没人逼着我走那条路。”
“你只能爱我这一个女人,不许你爱别人,知道不?”岑萌双眸潋滟,盯紧了她的眼睛。
陶嘉然被困在这片氤氲中,终于还是忍不住说了句“好”。
岑萌略满意。她是发现了,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