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人。小时候看别人有爸妈,我就回家问奶奶,奶奶说他们去了很远的地方挣钱直到我长大成年了,奶奶才告诉我真相”陶嘉然见小丫头一脸凄然地攥紧她的衣角,安慰地摸摸她脑袋,“奶奶说是在一个叫嘉祥胡同的地方捡到我的。后来去街道上给我落户口,本来我没有出生证明是不能落户口的,幸好街道有一个好心的阿姨,她见我们祖孙俩太可怜了,就跑前跑后地给帮忙落了户口,还帮我取了名字”
“名字是她给你取的啊?”岑萌听得入神。
“奶奶没什么文化,开始她说叫我陶嘉祥,随她的姓,又表明了在哪儿捡到我的。不过那个好心的楚阿姨说女孩子还是叫个文气的名字好,说叫嘉然吧,又美好又安然。然后我就有了这个名字。”
“你从小一定没少吃苦吧?”岑萌满脸疼惜,深深觉得自己从小挑食简直太败家太暴殄天物了。
“日子虽然清贫,不过也简单,”陶嘉然安抚着她的不安,又陷入了回忆,“后来长大了点儿,胡同里的孩子经常欺负我,还骂我没爹没妈没人生养是个扫把星,上学了还总有小混混看我没爹妈就放学截我。楚阿姨的丈夫徐叔,就是后来我的师父,他看不下眼去,就每天把我叫去教我武术。他年轻的时候是全省的武术冠军,后来在体院做了武术教练。从那以后,我每天坚持跑步锻炼打拳踢腿,身子骨也一点点结实起来了。后来被他们惹得急了,忍不住就把他们揍了。那儿以后,再没人敢欺负我。”
“你好厉害!这种人就得揍得他们满地找牙!”岑萌兴奋地直起身,在她脸上猛亲了一口。
陶嘉然惊讶地张大了嘴。
“可惜好人不长命,头些年,我师父见义勇为救个被抢劫的小姑娘,结果被几刀捅得失血过多,走了”陶嘉然长叹了口气,“楚阿姨一病不起,从那后就中了风。她几个儿女都推三阻四没一个正经管她的,我看不过去,就把她送去了养老院”
“陶嘉然,你是好人!我果然没看错!”小丫头一脸崇拜地看着她,眼睛都泛着亮光。
“知恩图报,这不是应该的吗?”陶嘉然不好意思地说。
“嗯嗯,应该的。我以后会比所有人都对你好,不让你再吃哪怕一点点苦。”小丫头夸张地捏着食指和拇指比划着“一点点儿”。
陶嘉然心中感动,她已经形单影只地好几年,很久没有人给她真正的温暖了,她搂过岑萌柔c软的身c子:“谢谢你!”
“对你好我心甘情愿,表跟我这么客气。以后我会罩着你的!”小丫头大马金刀地拍拍她的肩膀。
“好。”陶嘉然觉得她豪迈的样子很好笑。
“陶嘉然,我们亲亲吧!”岑萌又忘了矜持为何物,她好想再享受一遍那种让人痴迷的感觉。
陶嘉然错愕,可以不要这么直白吗?
岑萌迷蒙着双眼,手指抚过陶嘉然的嘴唇,声音魅c惑:“你不想吗?我好想的!”说着,小脸也忍不住红了。
陶嘉然心口一紧,有些受不住,觉得自己呼吸都有些急c促了。
就在两个人快要意c乱c情c迷的时候,楼下的门铃不要命地响个不停。
“啊——讨厌!一定是阿姨出门忘了带钥匙!”岑萌咆哮了,明显的欲c求不满,“我要让爸爸安个遥控门锁。好讨厌下楼开门!”说完噼里啪啦地下楼了。
陶嘉然扶额。她现在是越来越没有定力了吗?
岑萌顾不得看监视视频,一把拧开门:“阿姨!能不能记得带钥匙啊!”
来人挑眉:“不用这么客气。平辈称呼就行。”
尼玛!岑萌抬头,居然看到自家门口c活刺啦地杵着齐洛那个老女人。手里还拎着个保温桶。
“你来干c毛?”岑萌没好气。姐刚刚都快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