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儿吧?”岑子实担心地问一把花白山羊胡c颇有些仙风道骨的老人。
“没事儿,”老人闭着眼睛细听了会儿,松开搭在岑萌腕脉上的手指,“小孩儿,发个烧闹个病正常。消了炎,退了烧,就好了。疏散疏散也好,不是坏事儿。”
“那就好,那就好。”岑子实附和着。季女士也跟着松了口气。
岑萌眨巴眨巴眼睛,“王爷爷,我都点完滴了。”
“嘿,那玩意儿,少碰为好。”老人不屑地摇摇头。
好吧,您是专家,您说说啥是啥。岑萌乖乖闭上嘴,继续装标本。
“回头儿煎好药,我让杏林给你们送来。”老人对岑子实说道。站在他身后的浓眉大眼的男人点点头。
“不用,不用,到时候我派人去取。”岑子实连忙摆手。
“也好。”老人点点头。
“那个,王叔”季女士不放心地凑过来,低声问老人,“萌萌总是那个时候疼得厉害”
“不妨事,”老人挑挑眉,摆了摆手,“先暂时按照原来的方子。等我回去,再掂对着重新配个方子给她调理调理就好。”
“那最好,那最好。”季女士连忙道谢。
这老人,和岑家也算是故交了。当年岑子实的老爹岑萌的爷爷还在部队的时候,这老人就是他的老部下,中医世家出身。后来在某军医大学附属医院做了大夫,直至做到副院长离休。论医术是一把好手,就算现在退下来多年了,一旦医院遇到什么疑难杂症,也要请教他。那个叫王杏林的是他的独生子。这些年,父子俩几乎成了岑家的私人医生,尤其是岑萌,从小就病弱,也幸亏了这王老爷子,她才能活得欢蹦乱跳的。
“王叔,我这儿有朋友刚送的大红袍,您给品鉴品鉴?”岑子实见岑萌昏沉沉地要睡着了,对老人说。
老人一听有好茶喝,眼睛一亮。几个人关上门,轻声下楼。
“杏林老弟最近怎么样?”岑子实关切地问。
不等王杏林回答,王老爷子放下茶杯,抢先开口,“别提他,没啥出息。当个教授有啥用?没项目,没经费,带几个研究生,也是个光杆司令!”
岑子实忙道:“以杏林的能力,不应该啊。”
王老爷子叹了口气,“现在高校不好混。聘个讲师就要求是博士,还得是海归。评个职称要死要活的,扒层皮。好不容易评上个教授副教授,你没能耐还弄不来经费。人有能耐的挂个名混几份顾问费,要么就上下打点明白搞来资金拉来项目;你弟老实,光会傻读书傻研究,有个啥用?”
王杏林听了父亲的话,不好意思地搓搓手,低着头不吱声。
岑子实闻言,相当上道儿,“我倒是有个项目。”他见王氏父子明显来了兴致,又接着说:“这些年我一直想往生物制药上发展发展,就是没有合适的人手,我看杏林行,人踏实,又能干。这么着,我先找你们学院谈,谈妥了就由你任这个项目带头人。”
王氏父子一听,都喜上心头,以岑子实的手笔,一旦谈妥那资金就是以十万为单位的,再又华实集团这个大靠山,他王杏林还愁什么呢?千好万好也不如有棵乘凉大树好啊。
睡得跟个小猪似的岑萌不知道,她爹为了她,又放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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