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说?”岑先生也看到了小崽子的背影,深深觉得和离别愁绪的大背景好违和。
“她不会偷了咱家户口本,和谁家小子登记去了吧?”季女士突然推推岑先生,“老公,快去,看看咱家户口本在不在?”
“啊?”老岑显然跟不上她的思路,脑洞开的太大了吧?“怎么可能?她就是出差,老肖都跟我汇报了。”
“不行,我得看看,”季女士翻出安然无恙的户口本,才松了口气,“就是觉得哪不对劲,像恋爱了,太像了,跟你当初追我时候一个德行。”
“”我有她那么二吗?“老婆,是不是你想多了,女人就是容易敏感。”
“这事儿没那么简单。”她老婆靠在沙发上,摇摇头。
“放心吧,陪她去的是个托底的人,老肖说那小副总是个靠谱的人,没事儿的啊,”岑先生安慰地拍拍自家老婆的手,“而且,就去那么几天,还是咱家孩儿的老卧子,她在那待了四年,吃不了亏的。”
“不是,岑子实,你不知道你那傻闺女干了啥。”季女士皱眉。
“啥?”
“她买了”季女士趴c在岑先生耳边,小声说。
“啊?”岑先生也困惑了,“那你还由着她折腾?”
“放心,我给她下了。”季女士安慰他,“留着我穿。”
“啊?”岑先生凌乱了。他可以说老婆和娃儿没一个让他省心的吗?
岑萌几乎是蹦跳着到了小区门口,只见对面的道边停着辆越野,怎么这么眼熟?公司的车?车门开了,人高马大的司机小乔跳下来,满脸堆笑,“哟,早啊,岑助理!”
岑萌一脸疑惑地看他接过自己的行李箱,塞进后备箱,“h一arey一u?”
“啥?”小乔可听不懂她说的哪国英语。
“额,我是说,怎么是你?”知识多了果然容易爆炸,不定啥时候就溜达出来。
“哦,陶总在车上等你。我送你们。”要么说大公司的小车司机大多乖觉呢,这不,没几句话就上道了。
早说啊,吓死姐了,还以为师姐不要姐了,信不信姐哭给你们看啊?岑萌迫不及待地打开车门蹿上去,结果就是和陶嘉然撞个满怀。果然上c错方向了吗?
陶嘉然无语地看着岑萌揉着被撞得通红的鼻子,往里面让了让。她好怨念,岑萌被撞的地儿还能揉,可她呢?被撞得生疼,就算没有小乔这个老爷们,那样揉也不好吧?
岑萌关上车门,揉着鼻头,满脸通红,她刚才撞上的好像是什么柔软的部位,要不要这么巧啊?她没脸见人了。不过,看她师姐精瘦,倒是挺有c料。岑萌又不c要c脸地脑补了。
小乔相当乖觉,车开出五分钟,觉出后面两人的异样,开始救场,“陶总,咱是直奔高速吗?”
“对。”陶嘉然言简意赅,她还没从碰撞的疼痛中缓过神来,女人那里应该被温柔对待好吧?
“高速?”岑萌有反应了,“不是机场吗?”
陶嘉然斜睨她,意思是谁告诉你要去机场?
“额,我以为要坐飞机去。”岑萌受不了她鄙视的眼神,就差对手指了。
“机票多钱?过桥费多钱?不过两小时的车程。”陶嘉然是个替公司省钱的好员工。
不坐飞机啊?那说好的二人世界呢?岑萌脑袋瓜儿里盘算着。这明明是三人世界啊。好吧,就当那乔什么来着是颗大白菜吧,啧啧,好大只的大白菜。岑萌特别想得开。
想她大学四年,每次回家都是打车直奔机场,下了飞机又有她爸的专车来接,和她师姐一比,真是浪费啊,暴殄天物啊。岑萌好羞愧,深深觉得她师姐真是个好员工。人才啊,不能被埋没啊。于是,她偷眼看看小乔正目不斜视地开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