硬着身体,点了点头。
两个人就像是两具木乃伊般僵直地躺在床上,已是完全清醒的纪云瑶,警觉性也跟着恢复,刚才上官若淳努了努嘴示意窗外,她便立刻会意过来。虽然身体不能有大的动静,可心里和眼都时刻关注着窗户。
凝神屏气地等着,可窗外似乎毫无动静,如同根本不曾有人来过。纪云瑶有些疑惑,正在想,会不会是王爷太过于紧张,将屋外的风声给弄错了。可回转心思,又觉得不妥。
这是在她的王府里啊,怎么可能会是错觉?她对此早已了若指掌,如果不是真的有异常情况,她又怎么会在这深夜里醒来,还这般警惕。
纪云瑶想到这里,便不再纠结,静静等着上官若淳的指示。说不出来由的,她便只好遵照着上官若淳的话去做,在这里,她如同大海孤舟,只能独自求存。难得的,那个可以让她倚靠的人对她还不算太坏,那么眼下,靠在她身边,也不是最坏的结局。
往后的日子,只能且行且思了。
窗外的人似乎也在等着房里的动静,刚才的声响生怕惊动了屋内的人,他也静静守在原处不曾动。现在看来,房内的人应该是熟睡了,不然不会过了这么久还是毫无动静。由此,窗外的人也不再忌惮,继续行动了起来。
窗户被捅破了个小小的洞眼,一根细长的竹管伸了进来,红烛映衬下,上官若淳透过床帏被掀起的一个小角看见,又迅速将帷帐放下,故意发出了睡意朦胧的声音。嘴角微微一扬,瞬间侧着起身,这样一来,就正好压在了纪云瑶身上。
“你要干什么?”纪云瑶绝对没有料到会有这么一出,对于上官若淳的举动,她很是吃惊,也很是慌乱。
因为此刻,上官若淳并没有事先告知,更不曾与她有任何的商量,之后还径直点了她的穴道,更用手迅速地解开了她的中衣。
纪云瑶的脸瞬间涨红,却不能阻止上官若淳的动作。漆黑的夜里,有晶亮在闪动,上官若淳知道,那是纪云瑶的眼泪。随着她褪去的衣服越来越多,那片晶亮就丰盈了起来,仿佛遥远的星海。
上官若淳的手,有片刻的犹豫,在她拉住纪云瑶肚兜绳结的时候。她被那片泪光刺到,可身后的竹管在逐渐伸长,她不能再浪费时间。撇开眼,用力一拉,身下人儿的鸳鸯大红肚兜便应声而松,她将它和刚才脱去的中衣绞缠在一起,之后她又迅速脱下了自己的中衣,塞做一团,随着床帏滑落,故意在床边洒了一地。
生怕窗外的人看不清楚,上官若淳又故意装作是在梦里翻身,将床帏掀起了一角,这样透过帷帐,便可隐约窥见床上的景色。同样□□着肌肤的两人,交叠地睡在一起,看背影,王爷还是累得直接睡在了王妃身上呢。
纪云瑶几乎要将自己的唇咬破,身体就这么突然被人侵犯,而那始作俑者竟然还这么理所当然地压在自己身上,即便她们之间,有着一层锦被。可是,她完全不能接受这样突如其来的事,哪怕是在进入洞房前,她已给自己做好了心理建设,她会将自己献给上官若淳。
只是,她没有想过,在上官若淳向她承诺做假夫妻后,会突然峰回路转,在夜半三更,对她使用如此卑劣的手段。她心里极尽委屈,有种被人羞辱戏耍的崩溃,可又无处可说。谁让对她做这事的,是淳王爷,是她拜了天地的夫君呢。
相较起在院子里的磨蹭,窗边人这次显得极为爽快,在窥探了一小会儿,便将竹管撤了回去,再之后,自然是离去。院子的树叶仍在风中沙沙作响,已是到了下半夜,浓重的漆黑加重了两人的敏感。上官若淳侧耳倾听了一阵,确定窗外之人已经离开,从纪云瑶身上起来,却不着急解开她的穴道。
她起身将自己的衣服穿好,又从床上起来,到床尾柜子上的托盘里将碧云头先准备好的衣衫拿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