敢拉我?”
他笑嘻嘻的凑过来,挨近江意澜,吃吃笑道,“如果你把我拉回家,我不会踢你的。”
“哈哈”江意澜笑的毫无芥蒂,豪爽而畅快,“沈夜天,你太美了,把你拉回家就是自找麻烦。”
“哈哈”耶月天不屑的白她一眼,“女人生成你这样太悲哀了,也就骆玉湛那个傻蛋把你当宝贝,如果我是你,就不活了。”
江意澜哼笑道,“我这样子已经很好了,还多亏了沈妈妈的调理,跟你自是没办法比的,可是也没你说的那么可怜吧?让我说,男人生成你这样才是祸害。”
她抓起酒杯将里头的酒尽数倒进嘴里,顿觉眼前一阵眩晕,她扶着石凳摇了摇身子,终是抵不过猛然袭来的酒意,趴在桌上睡着了。
耶月天哼了哼,看着她,目中露出一丝奇异的亮光,只一霎便消失不见了。
他举起手上的罐子,仰头一饮而尽,下一刻,扑通趴在石桌上,再也不动了。
一直隐匿在暗处的骆玉湛,早已气的牙痒痒,若不是江意澜曾经死命的恳求他不准露面,他早就冲过来把江意澜抱走了。
他从暗处走出来,径自走到江意澜跟前,动作轻柔的伸手将她抱在怀里,狠狠的瞪了耶月天一眼,转身消失在夜色里。
身后耶月天缓缓的站起身,醉眼朦胧的望着无边的夜色,心下说不出的沉痛。
这个与他惺惺相惜的女人,永远都不会再属于他了。
其实骆玉湛与江意澜在葡萄架下的事他早就知道,他自有习武,耳聪目明,细小的声音都逃不过他的耳朵,而他也相信骆玉湛一定是故意的,好让他知难而退。
他不得不承认骆玉湛是光明磊落的,两国交战,骆玉湛完全可以趁着他酒醉将其掳走,甚至取下首级都有可能。
而骆玉湛只是把他心爱的女人抱走,对他没动任何邪念,甚至连动都没动他一下。
耶月天的心沉了又沉,换做他,他做不到这般,但凡他想得到的,无论付出什么代价无论多么的不择手段,他都会得到。
但这一次,在面对江意澜的时候,他退缩了,不想用任何手段。
也许这就是天意。
他自嘲的笑了笑,摇晃着站起身,踉踉跄跄的走出小亭子,奔进月色里。
而在他身后,谢云畅从亭外的树丛里缓缓走出,面色凝重。
耶月天一早就吩咐不许任何人靠近亭子,不管有何异动都不许任何人出来,但他不放心,恐有人偷袭耶月天。
他从未见过耶月天如此落魄又如此寂寞,也许耶月天真的变了。
怀里的人儿嘤咛一声,低语出声,“沈夜天,我告诉你,人生在世快乐为首,你若不快乐,这一世就白活了,纵使得了天下又如何?”
躺在自己怀里还想着别的男人,骆玉湛嘴角抽搐,低声道,“不准再想别的男人,尤其是沈夜天。”
江意澜却接着笑道,“沈夜天,我心里只有骆玉湛一个,你不要白费力气了,天下美女千千万,你寻别的去吧。”
骆玉湛心下暗喜,十分受用,把她紧紧的揽在怀里,低头在她脸上亲了亲,轻声呢喃,“我的小妻子,为夫的心里也只有你一个。”
他望着醉意朦胧,面色酡红的小女人,心神荡了荡,抑制不住的涌上些异样来,身上更是火热一片。
他强自吸了几口气,逼迫自己别开眼,不去看她迷蒙的诱人模样,才刚转眼,便看到她衣领松散,露出胸前一大片洁白的肌肤,两眼就再也移不开了。
恰时,江意澜翻个身,好巧不巧的压在他身下某处,登时便涨了起来。
他艰难的移了移身子,实在不想趁人之危,可江意澜却偏要考验他的定力,两只手紧紧的揽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