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杯酒泼在我脸上我不跟你计较,得标的是你们钟总的公司,你还敢问我要酬劳和工作,陆行!你活的不耐烦了吗?”
白盛景气势凌人,陆行在听完整句话后,整个人‘砰啷’一声便坐在了座位上,一脸震惊的表情,白盛景说中标的是‘盛光’,不可能啊,他明明把标书给了白盛景,这种事怎么可能会发生?
“陆行,以后离我远点,别让我看见你,成事不足败事有余的狗东西!”
白盛景骂的气愤,起身还不等陆行说话,便将一旁拉琴观战的秦舒宁给拉走了,秦舒宁穿着高跟鞋,被他这么突然的拉扯着,差点没扭到脚,她对着他怪叫:“你有病啊,放开我,你们要吵就吵,干我什么事?干嘛拉着我走,我还没工作完呢!”
出了西餐厅,白盛景才松开她,秦舒宁显得狼狈极了,她伸手整理了一下凌乱的头发,另外一只手里拿着小提琴,抬头白了一眼白盛景道:“白先生你有病吗?跟人撕/逼就撕/逼,没事拉着我出来干嘛?我又不欠你钱。”
秦舒宁没好气的说着,转身就打算回西餐厅,该死的,被老板发现的话,她以后肯定就不能在这里拉琴了,到时候又少一个主顾。
秦舒宁往前走着,全然没发觉身后的危险,一手刀砍在她后颈上时,她才意识到自己危险了,但这时,一切晚矣,将秦舒宁扛着丢进车里,白盛景的嘴角不经意的扬起冷笑,那天在酒店带走她的人是钟厉烽。
她是不欠他钱,但那公文包里的标书被钟厉烽看了,她有全部的责任。
谁让她送错包的,哼!
他倒是好奇,钟厉烽要是知道,他的人,在他手里,他脸上会是什么表情。
黑色的迈巴赫开往盛景花园的那一刻,钟厉烽那边就接到了电话:“是吗?秦舒宁现在在白盛景手里啊。”
挂断电话之后,钟厉烽的表情有些凝重,看来他猜的没错,以白盛景那多疑又蠢的脑子,会将投标结果的失败降罪在秦舒宁和陆行的身上,他虽然一直派人暗中保护着秦舒宁,但没想到他家的兔子运气太差,出去兼个职,就撞活枪口上了……
没几分钟,钟厉烽就出了公司大门,开车赶去盛景花园,并在车上给白盛景打了电话。
盛景花园是别墅的名字,算得上是白盛景的家吧,他从小到大都生活在那儿,对外没人知道他住那儿,但有幸去过一次的钟厉烽深知那个家的故事,故事可能不堪入目,也怪不得外界没人知道盛景花园的存在。
秦舒宁被扔在沙发上时,整个人都被摔清醒了,她懵然的盯着面前的白盛景,张口就骂:“你有病啊,没事把我打晕扛这儿来,这是哪儿啊?你知道我在上班吗?我兼职时间还没到,离开西餐厅就拿不到今天兼职的薪水了。”
“闭嘴!”顺手拿起桌上的水果刀抵在秦舒宁的下巴上,她即刻安静下来了,靠了,这厮居然用刀子抵着她,劫财还是劫/色啊喂!
“这是绑架我的节奏吗?看你住的这地方,还有你不是什么企业的接班人吗?绑架我这个得了穷癌懒癌的人做什么?”
“再啰嗦我就用刀削了你的下巴。”
白盛景如此警告她,秦舒宁老实的闭嘴了,面上一脸讨饶的笑,心里却莫名其妙他干嘛抓她……
她一穷二白的,他抓她有什么企图啊!
钟厉烽!
突然想到上次他和钟厉烽的对话,秦舒宁打了个哆嗦,心里后怕,这厮跟钟厉烽似乎是死对头,他该不会以为她和钟厉烽是一对吧。
“那啥,我问你个事啊。”秦舒宁小心翼翼的说着话,生怕他不高兴,抵在她下巴上的刀子就割破了她的喉咙。
“说。”
“你绑我来这里,跟钟厉烽有关吗?”秦舒宁大着胆子问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