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该喝喝,该庆祝就庆祝,是帮着官府安抚民心呢,每天必说的《忠义群英会》,也是刻意安排的,振奋人心用的。大户人家这么大的家业都不怕,相信朝廷的实力,依然热热闹闹的过日子,普通平民百姓怕什么!
所以,温氏兄弟能说出口的信息,已经是朝廷对外公布的,最详尽的消息了。
夏语澹一脸捧场的样子笑道:“你们说的,比村里,镇里抽着旱烟唠嗑的大叔大伯们说的明白多了,大叔大伯们只是说,一定能大胜的,二十年前,辽国都打赢了,从来没怎么听说过的宁国,能厉害到哪儿去。”
“是呢,是呢。”众人皆附和。
温持念骄傲的道:“你们别看我们兄弟年纪小,我哥,已经是秀才了,是今年八月份考上的。要考上秀才是容易的吗?这些事情都是要知道了,不然文章就写不出来了,当然比你们周围的大叔大伯们知道的明白多了。”
“哇!”众人纷纷惊叹道:“少当家已经是秀才老爷了,少当家真厉害,我们隔壁的清溪村,有一个老大爷,考得胡子都白了,还没有当上秀才老爷呢。”
温神念受着大家崇拜的目光,虽然极力矜持着,嘴角还是压不住的微微翘起来。
夏语澹亦是惊叹着,向温持念问了一个好奇已久的问题:“你哥今年几岁了?”
温持念看他哥点头,才笑道:“我哥过了年十岁了,夏小娘子你几岁了?”
夏语澹从来没有和两兄弟说过自己姓夏,两兄弟不仅知道自己姓夏,还知道自己住哪里,从哪条路走向石溪镇的,会不知道自己几岁了,因此把头一撇道:“不能告诉你,女孩子的年纪不能告诉别人,名字也不能告诉别人。”
温持念接着逗道:“你那句话,‘我爹是皇后娘娘的侄儿,我娘是公府之门的小姐出身’,是不是真的呢?也不能告诉别人吗?”
夏语澹没有避讳,睁着清亮的大眼睛,从容的道:“前面半句是真的,后面半句,我没有托生在我娘的肚子你,你懂吗?”
温持念当然懂,意思是,夏语澹是庶出的,不顾他哥制止他住口的眼神,接着问道:“和庆府没出皇后娘娘,当今皇后娘娘出自江西抚州,你怎么住在和庆府,你该要么住在京城里,要么住在江西抚州才是。”
夏语澹一扁嘴,装小孩道:“我也不知道呀,我只知道我是这里长大的,就是那句话,也是家里的叔儿婶儿告诉我的。我不和你们说了,天晚了,书听了,我们要回庄子了,这个给你,算是我们谢谢你们请我们听说书的谢礼。”
夏语澹把装着红薯片的荷包,递给温神念。
温神念打开看,温持念也凑过来看是什么。
“你们不要嫌弃,很好吃的,你们尝一尝就知道好吃了。”夏语澹接着道。
温氏兄弟果真尝了尝,松脆的红薯片吃着发出咔擦咔擦的,温持念还道:“还真好吃,哥,比我们家里的厨子做出来的还好吃呢。”
温神念心里也是这么想的,趁机道:“你请我们吃东西,我也请你请你们吃东西,你们也饿了,吃了再走吧,要是晚了我让小厮送你们回庄子。”
夏语澹笑了,道:“你请我们听说书,我们欢喜,厚着脸皮来了,已经很不好意思了,没有能足够回报的东西,因此我留下我所拥有的,好吃的东西,作为一点点回报的心意,你再请我们吃饭,我是没有东西拿出来回报的了。”
温神念不曾想夏语澹小小年纪,如此明白,懂事通透,依然挽留道:“只是一顿饭而已,温家每天请多少人吃饭,没指望他们回报,也不差你们十几个,你不用回报什么,而且,我请的,只是简单的一顿饱饭。”说着让小厮拿一屉馒头和一锅肉汤来。
夏语澹回头看着伙伴们都想吃了再走的样子,又看温神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