空旷的宫殿。寂寞无声。一身血红色宫服,大朵大朵妖艳的牡丹挤满了裙摆。她正向前方走着,步态轻盈,悄无声息,她,三千青丝瀑布般垂下直至脚踝,面如死灰。却红唇欲滴,罂粟在黑暗中绽放,但她却有影子,但失了灵魂,没有泪水,因为早已流干
“噗通”
她跪在他的灵前,目光呆滞,空洞无神,“如若让我选择,我宁可选择不见,还你一生平安,”看着手中的匕首,仿佛看到了黎明,也许是一瞬间,划过手腕,流流流,流不断流不完,昏睡了,有看见他,是你么,
月黑风高,伸手不见五指,某国某城某宅院,“我就说嘛,当初爹爹就是脑袋坏了,干嘛建这么大的宅院,出个门都这么,哎哟,麻烦,”某不知名小姐正一边抱怨,一边寻路,顺便,还崴个脚,
“小姐,求你慢点,小心点嘛,哎呀我的小姐姑奶奶,你这是干嘛阿,”身旁某不知名丫头蹑手蹑脚地跟着主子,小心脏提到了嗓子眼,
“你给我小声点,少说两句,要是被发现了,本小姐就说是你怂恿的,”说着,某不知名小姐露出了小拳头,又望望对着她的小丫头,“快点快点,”
经过两个刻钟的磨磨蹭蹭,绕来绕去,此小姐终于找到了宅府的墙!此时的侍卫早已经被叫进府中喝酒了,因为本宅府的大公子回来了,也就是这某不知名小姐同父异母的哥哥――连玄,而他这个让父亲姨娘头痛一辈子的妹妹,就是“连阳”,
“你还跟我出去吗,”连阳问着小丫头,
“肯定要阿,紫衣要跟着,万一出了什么事怎么办,
”
“本来没什么事,也要被你乌鸦嘴说出事,”连阳敲了紫衣一下,“走吧,”音了,连阳几个登步,一个侧翻,转到墙外,紫衣紧跟,
“就是喜欢跟你出来,省事儿!走,”连阳扑了扑手,消失在黑夜中,
紫衣笑了笑,回想起粉衣上次跟小姐出去弄得一身脏加伤!真心伤不起阿!
所以这才好好练习翻墙的方法,不过,就会这一个,
至于这个连阳的丫头,为什么都是什么衣什么衣,
是因为连阳懒得记她们的名字,干脆让他们穿一身同色衣,名字由衣服定,不过,丫头们也很想换换衣服的颜色的说,
连阳左走右拐,来到了热闹的小街,灯火阑珊,吆喝的,叫卖的,刷杂的,唱戏的,繁华不已,
“我塞,好漂亮!小姐你看,你呜,”
“你给我小声点,没见过世面么,闭嘴阿!”连阳捂住了紫衣的嘴巴,
“走,换衣服去,”
“阿?!”
片刻钟后,紫衣看着自己一身男装,连发髻都变了,“小姐,我们穿成这样,好么,”
“怎么不好,”连阳扑了扑衣袖,“走吧,这样,防坏人嘛,”
“哦,”紫衣还是担心得看了看,“可是,小”
“嘘,是公子,公子!”
“好好,公子,可是,我们也不至于把男装套在女装外面吧,小,公子你的裙摆还在外面呢,”紫衣指了指地上,
“这个,这个是个意外,我们总不能在小树林里把衣服脱了,然后拿在手上吧,”连阳拽起紫衣,“走啦,买把剪子减掉就好了,”
当紫衣真正实行剪裙摆的时候,虽然她们二虎虎的在大庭广众之下迎来无数目光,不过下一秒,发生的事件,打破了这相对的和谐
“打,给我往死里打,敢吓我家小姐,你该当何罪!”
一位中年男子的呵斥引来无数人的注意,包括连阳,又是一场资众闹事,只是,那人,酷似她的哥哥连玄!
“公子,你看,那不是大公子么?”紫衣的话让连阳多了几分